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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默然片刻，輕聲道：“咱們是夫妻，夫君不會放棄你。”
如果真的只可以選擇一個的話，常山會如他所說，選擇玉娉婷，這不是因為玉娉婷在他心中更重要，而是因為玉娉婷更脆弱，這實際上也是一種兩個都不放棄的選擇。
玉娉婷抱緊了常山一些，又輕聲哭了起來。
在問出那個讓常山極度為難的問題之時，她生怕常山會說出一個讓她心死的答案，常山的回答總算沒讓她失望。
哭了幾聲，玉娉婷抬起頭，看著常山道：“你去把她接到天山來吧！潤玉那裡，魚兒會幫你勸解。”
說著，玉娉婷臉上出現了濃濃的落寞之色。
勸動了玉娉婷，常山臉上卻無多少喜意。
他長長吐了一口氣，低頭在玉娉婷額頭輕吻了一下，輕聲道：“委屈你了！”
“夫君高興就好！”
“高興？”
常山臉上現出一抹苦澀，心中感動之下，眼中隱現水光。
一直以來，常山信奉的都是一種公平。對朋友，常山是投桃報李，別人如何對他，他便如何回報別人；對情人，常山同樣如此，玉娉婷對他一心一意，他心底也想對玉娉婷一心一意。
他無法對玉娉婷一心一意，心中自然十分愧疚，哪裡會高興？
常山又陪了玉娉婷一個多月，等到玉娉婷情緒平靜下來了，他這才離開了天山。
與上一次來找上官晴一樣，常山從青蓮宗山門走進了青蓮宗，迎接他的還是青蓮宗這一代的宗主。
“前輩，裡面請！”
“請！”
常山與青蓮宗這一代宗主客套了一句，便開口問道：“你師父在嗎？”
青蓮宗這一代宗主，其實並不是上官晴的弟子，不過，上官晴是她之上的那一代宗主，按照青蓮宗的規矩，在上官晴進階到藍丹期之時，她名義上是上官晴的徒弟。
“在！”
也沒跟常山多聊什麼，她直接將常山帶到了上官晴的住處。
青蓮宗這一代宗主剛離開，上官晴的房門便被開啟了。
常山身形一動，直接閃到了屋內。
上官晴手意念一動，關上了房門，然後便輕輕抱住了常山。
再次完全接受了常山，上官晴對常山，就像一般的女子對她們的情人一般，相隔很長一段時間沒見，再次相見，會放下矜持，主動做一些親密的舉動。
常山將上官晴緊緊在懷中抱了一會，在她臉頰上輕吻了一下，輕聲道：“你隨我到天山修煉吧！”
上官晴沒有立刻接話，沉默了一會，抬頭對著常山輕聲回道：“對不起！”
常山愣了一下，抱著上官晴的手臂微微僵了一下，愣愣的看著上官晴問道：“你不想去天山？”
上官晴又沉默了一會，輕聲道：“上次你來找我之後，我想了許多，還是覺得一切維持現狀最好。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她相處，更不知道怎麼跟你們的孩子相處，我不想破壞你們的平靜。”
在常山臉上現出濃濃的失落之意之時，上官晴又道：“你想我的時候，可以來青蓮宗找我；我需要你的時候，也不會有所顧忌。”
又停頓了片刻，她臉上現出一抹嫣紅之色，輕聲道：“她可以為你生下一對兒女，我也可以。”
常山聽到上官晴說不想破壞他們平靜的時候，以為上官晴是想斷了與他的情意，聽到她後面的話，他才明白，他誤會她了。
“這樣也好！她們對彼此都有敵意，呆在一起，可能會化解彼此的敵意，卻也可能會令她們的敵意加深。”
心中生出了這個想法，常山便不再勸上官晴。
常山心中的這一個結解開了，壓在心底的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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