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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淅瀝, 下起來似乎沒完沒了。
阿桂和汀州都是喜靜的性子,圍坐在桌旁做著女紅,神色從容平靜。
唯獨蘆葉憋不住, 在兩人身後轉了一圈又一圈, 嗚呼嘆氣道:“這雨也不知何時停,成日在屋子裡悶著, 憋得心慌慌的。”
阿桂含笑看了她一眼,搖搖頭,抿唇道:“我倒是覺得下雨極好,這雨聲多好聽。”
安靜, 又悠遠。
更重要的是,下雨天她可以躲在屋子裡,不用見他。
掐指一算,這雨下了七八日。
自那日他醉酒後, 她和他, 也已經七八日沒再見過了……
這一分神,阿桂差點兒戳到指尖。
還好她動作慢, 又被走過來的蘆葉看到,眼疾手快地護住了她。
蘆葉急得眼睛瞪圓, “姑娘,你還是快些放下針線吧,繡了這麼久, 累得眼睛都花了吧?奴婢給你按按, 免得這樣漂亮的一雙手,這針戳傷了多可惜。”
“我不礙事的。”阿桂抿唇輕笑,想收回手。
可蘆葉不怕她,反而心疼她。
蘆葉拉住她的手腕, 不許她往回縮。
“姑娘,奴婢給你按按也不礙事的,左右悶在屋子裡也無事可做,我這女紅拿不出手,但這案撫的手法可是一等一的好,不信你試試?”蘆葉笑盈盈的,捏住阿桂細白的手腕。
阿桂擰不過她,無奈輕笑了一下,“你這丫頭,當真是閒不住的,非要給自個兒找事做。”
“姑娘不也是這樣麼?這叫有其主必有其僕。”蘆葉狡黠地眨了下眼,前幾日阿桂剛教她的話,轉眼就用上了。
“呀,姑娘被蟲子咬的地方已經好了呢。”蘆葉提著阿桂白淨的掌心翻過來看,嘆道,“也不知那到底是什麼蟲子,咬的印兒留了幾天才消。”
汀州手裡的針線穿過綢緞上的芙蓉花,點頭附和道:“幸好沒咬出血,不然姑娘怕是得留疤。”
蘆葉後怕地應道:“是啊,自從姑娘被咬,我每日都要在屋子裡燻好幾道香,仔細檢查好幾回,生怕那天殺的蟲子又來咬咱們姑娘。汀州,你也得小心些,雖然咱們沒有姑娘香嫩,但架不住那蟲子不挑食呀。”
汀州被蘆葉逗得笑起來,哪有這樣形容的。
阿桂也忍不住睨她一眼,淡淡無奈之後,又抿唇笑開。
她摸了摸掌心一側,已經消了那紅色印記的地方。
好像還在微微發燙。
什麼被蟲子咬了,不過是糊弄蘆葉和汀州的說辭罷了。
說是咬,倒不是說是啃。
被那不要臉的醉鬼啃的。
幸好他還有輕重,沒有啃破皮。
可那吮吸出來的印記,還是花了好久才消下去。
就那麼明晃晃的在她掌側停了好幾日。
每看一眼,都對阿桂來說是一種不可忽視的折磨。
燙得她耳尖發熱,灼得她胸口滾燙。
不得安寧,無法平息。
阿桂悄悄鬆了一口氣,可外頭卻傳來了敲門的動靜。
“蘆葉——”
阿桂才打算喚蘆葉出去瞧瞧,可那人卻不請自入,直接輕車熟路的推門進來。
“阿姐。”方喻同掀起簾子走過來,一頭長直青絲高高束起,更顯得身姿挺拔清雋。
阿桂指尖微顫,放下針線,垂下眼簾,輕聲應了一下。
嗓音卻是抖得明顯,連她自個兒都發現了,隨後很快懊惱地咬著唇瓣。
那日醉酒過後,她再沒見過他。
她以為他也是再沒臉出現在她眼前,可看他今日這所作所為,哪裡有羞臊的樣子。
只怕那日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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