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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一副溫緩的落胎藥來。”就算她不落,老王爺也能想法讓她落胎。
老王爺對她的識趣素來很滿意,點了點頭,正要說話,就聽胡王妃又道:“但是妾有個請求。”她見老王爺點頭才道:“寧側妃本就張揚跋扈,她母族又勢大,現下又有了身孕,只怕更要仗著孩子生事,外戚也不會消停,還請王爺將她的孩子一併落了去。”
老王爺不愉道:“荒唐!你也是這孩子的嫡母!”胡王妃道:“寧側妃有了孩子,只怕日後再沒有妾的容身之所。”
其實老王爺對一個妃妾生的孩子不是很在意,主要是想用孩子給燕綏添添堵,但胡王妃說的也有道理,而且她跟自己這麼多年無有不周到的,他思索一陣,點頭淡淡應了。
胡王妃面色疲憊地嘆了口氣,斜靠在貴妃榻上不言語,身邊的侍婢禁不住勸道:“這些年老王爺和王爺對您都是十分敬重的,寧側妃她再怎麼跋扈,就算有十個八個孩子呢,有禮法身份壓著,總也越不過您去,您又何必如此,反倒惹得老王爺不痛快呢?”
胡王妃身邊的女官給她連連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多問,胡王妃倒是沒見惱怒,只嘆了聲,合上眼喃喃道:“我這也不是為了我自己...”
沈蓉在地牢裡急的滿頭冒汗,她還想著能不能託人傳個話給燕綏,不料來往間連個送飯的都沒有,她簡直要瘋,只能寄希望於胡王妃沒有懷孕,她再想法託燕綏說說情,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
燕綏來到練兵的山裡,也有些心神不寧的,他一開始向沈蓉隱瞞自己身份,是怕她因為沈瑾的原因對他心存芥蒂,想先向她表明心跡再說旁的,說謊這事兒一旦開始就剎不住車,後來滾雪球似的越滾越大,以後總會有瞞不住的一天,現在她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以後知道了實情會不會更加惱怒?
那他該不該坦誠以待呢?他堪堪思量到此處,腦海裡又冒出沈瑾那張臉來,不覺煩躁地攢了攢眉心。
燕綏屈指按了按眉間,頭回覺著這般棘手,就連外出征戰被困敵營他都沒有覺著這麼頭疼過。
他正在琢磨此事,就聽身邊的親衛報道:“王爺,李副參將求見。”
燕綏挑了挑眉,點頭道:“讓他進來吧。”
李延之一進來就風風火火的,不過還是先按著軍中禮數行了個禮:“參見王爺。”然後才道:“哎,我有個事要問你。”
表兄弟倆一向不對盤,燕綏固然看不上李延之整日拈花惹草輕浮不正經,李延之也瞧不上燕綏整天一副清高做派,指不定是有什麼毛病呢。
於是燕綏直接扔了一杆□□給他:“打贏了再問。”
李延之簡直要鬱悶死:“我跟你說正經的呢,你...操!”他還有心說幾句,燕綏已經動了手,他無奈只得反身招架著,表兄弟倆就在校場動起手來。
習武其實要看天分的,李延之當年剛學武的時候還納悶過為什麼怎麼學都比不過表弟,因此每日加緊練習,後來年紀大了也就漸漸放棄治療了,只是捱揍的時候依然會很憋悶。
燕綏把李延之一槍挑翻,淡淡道:“比上回有進步,撐過五十招了。”
李延之聽他這話就來氣,又擦了聲,挺身站起來又撲過去,毫無意外地第二次被撂倒在地上,他這回累的直喘氣,躺在地上擺了擺手:“成了成了,不打了不打了,我有正事要問你。”
燕綏把□□放好:“你問吧。”
李延之撐起身子坐在下首:“你們王府可有位姑娘...”
燕綏表情更加淡漠:“你摸姑娘都摸到王府裡了?外面那麼多風塵女子,行首優伶不是由著你挑?”
李延之無語道:“你能不能別老把我往壞處想,我最近都多久沒有流連楚館青樓了?”他說完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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