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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兩散碎銀子,自發解釋道:“我們兄妹二人上山採藥,回去的路上無意中遇見了猛獸,還請兄弟收留一晚,幫著找件乾淨衣裳來,我感激不盡。”
獵戶目光驚疑地掠過兩人,先是在燕綏臉上頓了片刻,又在沈蓉的臉上多停了一會兒,這才一言不發地進屋去找衣裳了。
原以為驚心動魄的一天就此結束,沒想到那獵戶見兩人身上有些銀錢,而且都生的貌美無雙,竟起了歹心,拿起鐮刀欲行不軌,幸好燕綏在這兒,三兩下就把他給制服了,他本想直接把人殺了的,猶豫片刻,又看了沈蓉一眼,乾脆把他捆起手腳堵上嘴扔進地窖裡,是死是活都看他的命了。
沈蓉最後一絲精神力也被徹底榨乾了,半撐著額頭喃喃道:“你說我今年是不是犯太歲啊?你瞧瞧這事情一樁樁一件件就沒消停過。”她說完又擺擺手:“我不成了,再不歇一下我就真要昏過去了。
燕綏把獵戶用的小爐子升起來,又取了身勉強幹淨的衣裳遞給她:“先別睡,把衣裳換了再歇下。”
沈蓉稍微振了點精神,看著那套衣裳,又看了看他:“我...怎麼換啊?”
燕綏抱胸悠然道:“我倒是不介意去門口等著,只要你不怕又遇見什麼事。”
沈蓉連跟他鬥嘴的力氣都沒有了,抱著衣裳進了裡間,脫衣裳的時候才發現一件尷尬事,她...她從裡到外都溼了,就連兜衣也...這可怎麼換?
燕綏聽見裡面沒了動靜,還以為她又出了什麼事,出聲問道:“阿笑,怎麼了?”
沈蓉已經是滿臉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出聲,見他又追問了好幾遍,大有她再不說話他就要闖進來的的架勢,她這才強忍著尷尬道:“我,我沒事。”
燕綏疑惑道:“沒事你怎麼還沒換好?”
沈蓉又不說話了,不得不說燕綏恢復記憶還是有些幫助的,至少一些常識性的東西他總算記起來了,並且從她長久的沉默中領悟到了什麼,斟酌了半晌措辭才道:“阿笑,你知不知道,當一樣東西手頭沒有的時候,是可以找別的東西替代的。”
沈蓉秒懂,估計是從腳跟到頭髮絲都紅了:“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燕綏聲音帶著隱隱笑意:“只是突然想到了一個人生道理而已。”
他這話倒是真給沈蓉了啟發,她把寬大的衣裳撕成布條,這才堪堪裹住前胸,倒是燕綏聽見布帛撕裂的聲音,心裡止不住地浮現許多撩人的畫面,忙喝了幾口冷水鎮定,卻不由自主地往裡間瞧了眼,就見沈蓉已經推開門走出來了。
燕綏調息了一會兒才壓住浮動的心緒,見她行走還是有些不便,在屋裡找了一圈,找到那獵戶治療跌打損傷的藥油倒在手裡,彎腰道;“鞋脫了我給你瞧瞧。”
沈蓉縮了縮腿:“不用了吧。”燕綏偏頭看了她一眼,古怪笑道:“阿笑是怕被我看了腳以後嫁不出去?放心,你若是嫁不出去,我會對你負責的。”
這話說的,沈蓉都不好意思不脫鞋了,搞得跟她苦嫁一樣,他穩穩握住那隻白玉般的腳掌,蹙眉在紅腫的腳踝處輕點了下:“你忍著些。”
他說完就倒了藥油用力揉按,沈蓉疼的又是捶牆又是撓床,忍不住嚎了幾嗓子:“輕,輕,輕點!我腳沒廢也要被你按廢了!”
燕綏只得想法轉移她的注意力:“跟我說說你在京裡的事吧。”
沈蓉知道他是好意,也配合著轉移了話題:“我在京裡,嘶...挺好的,現在想想那時候真是神仙日子啊,家裡從我祖父母到我大伯大伯母都寵著我,每日就吃吃喝喝玩玩樂樂...嘶,輕點!”
燕綏笑問了句:“你還有個大伯?”
沈蓉不無得意地道:“那是,我大伯棄文從武的,在我們家被罷官之前,我大伯還任著楚地的指揮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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