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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綏緩緩出了口氣:“我見過你大伯了。”他蹙起眉, 神情複雜, 既似疲憊又似煩悶, 無處可訴:“他跟我說了些當年的辛秘。”
沈蓉微微側頭,以示自己認真聽著呢, 燕綏半倚在窗邊,月光映的他面色冷清:“你大伯說...當年他雖有疏漏的地方, 但是真正謀害我母親的, 正是我父王。”
沈蓉悚然一驚:“為,為什麼啊?”
他搖了搖頭,語調竟多了幾分焦慮愁悶:“他說當年來救援來遲, 是因為收到我父王的一紙軍令, 我母親本可以不用死的, 也是因為我父王...當年母親在蜀地的聲望已經超過了他,再加上他為了應付朝廷,要迎娶宗室女,所以...”
沈蓉禁不住問道:“我大伯說的話,你都信嗎?”
燕綏緊緊攢著眉心:“我若是能不信倒是好事了。”
他雖然跟老王爺關係平平,但也沒想過他會害死他的母親,他娘臨終之前還跟他說過遺言,卻半個字都沒提此事,甚至連一點暗示都沒有,她究竟知道不知道全心信任的枕邊人竟然想害死自己呢?她若是知道,心裡又該如何絕望呢?她一生聰慧,獨獨沒想到害死自己的竟是至親之人。
作為一個男人,他或許不該這般感性,他應該手刃仇人快意恩仇,可是那人偏偏是他親爹,他甚至連動手都不能,敢動手就是要被天下人唾棄的弒父的潑天大罪,只能空自隱忍著。
沈蓉看見他身後的影子被拖曳的很長,煢煢然立在廊下,似乎天地間只有他一個人伴著一道影子。
他說的儘量輕描淡寫,她心裡不由替他揪了起來,她或許不能完全理解他的煩悶難過,但是他就站在她眼前,深夜溼冷的寒氣潤溼了他的長睫和髮絲,人影顯得越發朦朧,但她就是能看見他冷硬悽然的臉。
當年害死燁王妃的元兇另有其人,燕綏相信了沈瑾的話,沈瑾洗刷了冤屈,也不用擔心燕綏連帶著記恨沈家了,按理來說她應該高興的,但她倒寧可燕綏心存疑慮,至少不會像現在這般焦躁為難。
他在外一向強勢,這樣脆弱的情形倒是少見。
兩人就這麼面對面站著半天,她挖空心思安慰道:“當年的事都過去這麼久了...誰又說得清呢?沒準只是巧合而已,恰巧老王爺那日下了軍令,兩廂湊巧下來,正好趕上了也是沒法子的事。”
她在安慰人上實在是欠缺能耐,說完見燕綏沒言語,又絞盡腦汁道:“你,你鬱悶也沒用,你又沒有切實的證據能拿捏住老王爺,到時候他只說是巧合,你又能如何呢?所以別鬱悶了吧,他,他...”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一句大逆不道的:“你如今年紀正輕,他卻已經要老了,你就熬也能把他熬死,要是害怕熬不過,就生出一堆猴子,不,孩子來,繼續熬,總有把他熬死的那一日。”
燕綏本來一直寂靜無聲,聽到孩子兩個字才偏頭看向她,含情凝睇:“可我連王妃都沒有,我的準王妃還對我不冷不熱的,阿笑,你說我該怎麼辦?”
沈蓉不知道怎麼話題突然就往調戲的方向轉了,給他噎的不知道怎麼接話,這男人只是想一出是一處啊。
就聽他又若有所思地道:“阿笑突然說起孩子的事,莫非是在試探我?其實我不大喜歡孩子的,不過要是你我的...”
沈蓉忙做了個打住的手勢,一張臉漲的通紅:“你夠了啊!我好心安慰你,你還有完沒完!”
燕綏忽的嘆了聲:“你說得對,是我的不是。”
沈蓉見他這樣心裡又揪了起來,他過過嘴癮就讓他過嗎,反正又不能少塊肉!她問道:“你要怎麼樣才能高興點?李夫人...哦不對,表姑母給我了幾壇桃花釀,味道甘醇清甜,你要不就一醉解千愁吧。”
燕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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