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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歸是不同的,是仲夏的清風,是午後的汽水,充盈的氣泡在口中炸開,那是唇舌間微麻的呢喃。
七月初,草木茂盛,教室裡的電風扇在頭頂呼啦呼啦地轉,雖然它不知疲倦的工作,但是吹出的風依然是熱的。中午的陽光穿過大樓頂部的玻璃,投射在祁然的臉上。
他在寫題,並不理會那光是否耀眼。路晚偏頭看他,此刻他白皙的麵皮被太陽曬出片片紅暈,纖長的睫毛像是米色的蛾翅歇落在眼窩處。有什麼東西一顫一顫的,分不清是他的睫毛還是路晚的心。
“喂,喂,你發什麼呆?”祁然在她面前晃著手指說。
“哦,沒什麼。”路晚收回自己的目光,重新拿起筆寫題。
“第四道大題的答案是什麼?”祁然問。
久久得不到回應,他便湊過去自己看,接著不滿地說:“你才寫到第二題,這麼長時間在幹嘛呀,做什麼都不專心。”
路晚沒什麼可狡辯的,她確實幹什麼都不專心,那是因為她總想和祁然說話,即使在寫題,腦子裡也在想著接下來要和他聊些什麼。
她晃晃腦袋把心裡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繼續演算。祁然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的草稿紙,“移項加負號,你又沒注意,粗心的毛病什麼時候能該?”
路晚被說得頓時洩氣,扔下筆說:“是是是,我粗心,我沒注意,但是祁媽媽我餓了,什麼時候去吃飯。”
“等你算完就去。”他皺起眉頭不悅道,“不要這樣叫我。”
“哦。”
和朋友間開玩笑本來是無可非議的,但是和祁然說話總要小心再小心,不知道哪個字便能刺激到他,路晚總是無法把握這個度。
陸陸續續地有同學回到教室,這時他們才會去吃飯,因為食堂人少,不用排隊。
路晚如今在上高一,她的高中在整個市裡臭名昭著,大部分學生是家裡管不住的叛逆少年,在這裡混個高中畢業證,之後送到國外鍍個金,也算是人模人樣的海歸派。
還有一部分是像她和同桌祁然這樣勤勤懇懇學習的乖孩子,但是因為家境不好,去不了更好的高中,只能在這樣嘈雜的環境中試圖尋找一片淨土。
食堂裡零星有幾個人,好吃的菜早就被別人搶光,祁然對吃的沒有要求,能填飽肚子就好,只是連帶著好吃的路晚,這幾天明顯瘦了不少。
路晚正在味同嚼蠟地吃著水放多了的米飯,沒有注意到對面的來人。突然一陣餐盤落地的嘩啦聲傳來,路晚抬頭一看,祁然的衣服上已經沾滿了濃稠的湯湯水水。
“哎呀,這不是年級第一嗎?手滑了。”說話的人很高,路晚抬起頭來只能看到他鬆鬆垮垮的校服,再往上一看,他的臉被陽光掩在陰影中,高大舒展的身體鑲著一層耀眼的金邊,不過他的聲音路晚一下子就聽出來了,是薄照。
他期中考試之後剛轉過來,沒幾天就混成了學校裡的混混頭子。他們那個團體每天一起吃飯,討論學校裡哪個男生欠揍,哪個女生好看或者難看,時不時大聲地笑,吵鬧起來就是一群成了精的老鴰。
不幸的是,路晚和他是舊相識,小學的時候兩家是鄰居,每天一起玩兒,還有八卦的小孩們暗地裡說他們早戀。那時兩人的角色完全掉轉過來,薄照要仰望著她,被欺負了之後跑到她面前哭鼻子,一副小可憐的樣子。
所以看到他如今躥得這樣高,卻每天不務正業,路晚還是有些遺憾的,畢竟他小時候是個善良的孩子。
不過也只有一點,他上五年級的時候就搬走了,據說家裡賺了錢。他像只金鳳凰似的飛到了別墅區,從此兩個人再沒見過。路晚有一大幫的朋友,沒幾日便把那點悲傷嚷散了,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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