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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說。
“有何不行?寡人往日晚上睡不著,白天不依然要處理政事?”
他那也叫處理政事?地方缺錢了不給,有災民鬧事便要鎮壓,堂上有老臣各持己見,吵紅了臉,他不說規勸,竟然讓大臣們都散開,攛掇二人打架。
山林裡的猴子都比他活的累,姚姜在心裡揪著楚欽暴碎一頓,但面上依然平靜,仰起頭來目露落寞說:“奴婢遵命。”
但楚欽卻好像被這眼神紮了一下,不悅道:“哭哭啼啼地像什麼樣子?”
隨後好似無可奈何地說:“那就準你在旁邊搭一張床。”
但第二天早上她卻是在楚欽的床上醒來的,她連忙下榻跪在地上請皇帝責罰,心裡絕望地估量,想必這回是要人頭落地。
卻見他敞著衣襟,臉頰微微泛紅,眼神躲閃,鑽出床帷說:“你睡覺真是不老實,竟然爬上寡人的床。”
“求陛下責罰。”
楚欽卻挑起姚姜的下巴來,看著她驚慌的表情,心情大好,“罰你幫寡人批奏摺。”
一連數日,姚姜閤眼時雖然睡在自己搭的床上,但睜眼後總變成楚欽的龍床。可他竟然未曾怪罪,瞥她一眼說:“下不為例。”
真真是反常至極,姚姜睡覺素來老實,怎麼會爬到他床上呢,於是她留了個心眼,晚間裝作睡著的樣子,等著楚欽作妖。
約莫叄更時分,早已沉寂的床榻,有些簌簌的聲響,之後一個謹慎的男聲傳來,“姚姜,姚姜。”
她差點便要下榻應是,但聽得他好似在試探而不是真的喊她,於是僵著不動。
片刻後他散著長髮,幽魂似的鑽出床帷,伸出兩截胳臂,把她一點點地搬到床上。
但平躺著又有些不滿足,便緊摟著她,在她身上嗅來嗅去,良久才睡著。
雖是夜晚,姚姜卻心明眼亮,這個昏君難道是有些怪癖,喜歡摟著人睡?但後宮那麼些美人他怎麼一個都不摟?
多想也無益,姚姜乾脆躺平任搬,總歸是皇帝的意願。
可楚欽卻覺得每日等她睡著,再把她搬上來有些累,早起時扣著她的腕子,凝著黑眸看她,長睫撲閃,“每晚爬上寡人的床來,你倒是睡得香。”
“寡人的床可還舒服?”他問。
姚姜低頭回:“陛下的床極為舒適。”
“你是想回自己的床上睡?還是在寡人的床上睡?”
這是說她能不用守夜了?姚姜心下喜悅,“奴婢低賤,自然是應該回奴婢的床上睡。”
“哼,那寡人可不能如了你的意。”
“日後,你就在寡人的榻上睡。”他得意地說,好似辦成了件大事。
說來也怪,她竟然安然在楚欽的身邊睡了六年多,直到現在。
而且後宮美人不但不妒忌,反而很是感激,時不時就要給她送點補品過來,生怕她被楚欽折磨的身體虛弱,沒法替她們擋雷。
往日思緒紛紛散去,姚姜終於把楚欽扶回了他的寢殿,他今日好像喝的有些多,神智昏聵,一直在笑。
“奴婢給陛下端碗醒酒湯來。”說完就要退出去。
“別去。”楚欽拉住姚姜的手,思索著說:“我把新科的探花許配給你如何?”
新科探花,才貌雙全,世家出身,怎麼能娶一個小官之女,她回絕說:“奴婢資色平平,為人愚鈍,配不上探花郎。”
“大膽,你有何配不上的,我還怕委屈了你。”他瞪大眼睛佯做發怒,之後又歪著腦袋說:“不然把我堂兄許給你?”
雲中王驍勇善戰,頗有威名,但未等姚姜開口,楚欽便自己否決說:“不行,他都二十七了,太老了,長得也不好。”
若說雲中王長得不好,姚姜可不敢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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