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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蜓,只是每次下筆不是重了就是輕了,找不到畫翅膀該有的度,趙先生不厭其煩地給我講解,說話風趣幽默,我被逗的笑個不停,整個亭子裡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趙先生來了啊。”陳峙信步走進涼亭,趙先生拱手回應。
擱平時我也看不見他,每次一到我學畫的時候他總要到花園來,說是學累了出來溜彎兒,他累的還挺有規律。
他轉身來看我的畫,扇著扇子誇了幾句,瞧一眼趙先生說:“趙先生當真傾囊相授,內子可以出師了。”
“這麼快?我才學了五次。”
“夫人於繪畫方面自幼聰慧,人盡皆知啊。”
陳峙這樣說完,趙先生連忙說:“對,夫人確實天資聰穎,只需要多加練習,一定可以青出於藍。”
可是第二天我練習的時候,他卻挑叄揀四,我本想擼起袖子和他好好論論家庭地位這個嚴重的問題,他連忙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我的手,環著我帶我找下筆的感覺,不得不說他的水平還不錯,經他指導我畫的蟲子自然了一些,只是他每次都來指導就大可不必了吧。
這樣平和的日子過得還算快,轉眼間就該過年了,這是我第一次在別人家過年,頗有些獨在異鄉為異客的感覺。過了元宵節,陳峙要出發去京城,所以這幾天他忙著收拾東西,我婆婆不理這些俗務,他也習慣了,把自己的行李打理的井井有條,我這個名義上的妻子根本不用操心。
元宵節年輕男女喜歡相約去看花燈,許些姻緣相關的願望,然後就是暗送秋波,生怕對方不知道我想和你共度餘生。
男子問:“你許的什麼願望啊?”
女子答:“你猜。”
男子又問:“是不是和我有關?”
女子捂嘴一笑,粉拳輕輕錘在男子胸口:“你討厭啦,誰要許這樣的願望。”
我覺得我就不用去了,當著陳峙的面許這樣的願總有些紅杏出牆的意味,太明顯了,不妥當。
“許照微,走吧,去看燈。”陳峙叫住了打算溜回屋裡睡覺的我。
他披了件暗紅色的斗篷,金線繡著月上柳梢頭的樣式,煙花炸開,我看見他在雪地裡朝我笑了笑,唇紅齒白的。我突然覺得和他出去也行,畢竟這張臉還是勉強配的上我的。
他站在河邊,推了只河燈出去,閉上眼許願。我不信這些,要是許願那麼靈的話,秦始皇他老人家不還活著嘛,說不定都打到海對面去了。
“你不猜猜我許了什麼願?”陳峙的眼睛今晚亮的有些過分,像是把整條街的燈火都裝了進去。
看他那個甜蜜的冒泡泡的樣子,我就知道是關於白婧嫻的了,“我還能不知道你那點小九九,根本不用猜。”
我轉身準備回府,他卻在身後解釋道:“不是關於白姑娘的,你聽我說啊。”
哎,這傻孩子,越描越黑啊。
陳峙走後一個月,白婧嫻到金陵了,在和陳峙定下契約之後我便吩咐下去一定要找到白婧嫻,白家女眷眾多,而且發配的地方離這裡太遠,所以找她花了些時間。
見到她之後,我就明白了陳家人為什麼對白姑娘念念不忘。她長的真是我見尤憐,想到這麼個小巧精緻的人兒吃了那麼多苦,我就心裡難受。所以自然對她分外關照些,時常帶她出去散心,我看的出來她一開始對我是牴觸的,不過她經了這麼大的變故,心上難免有業障,慢慢疏導便是。
陳峙殿試得了二甲第七,是個不錯的名次,他回金陵時要騎著高頭大馬遊街,我和婧嫻以及家裡的親戚都在門口迎他,他剛下馬二話不說奔著婧嫻來了,看來我給他的那封信沒白寫。
他握著我的手對她說:“白姑娘受苦了,要是不嫌棄就在我家住下吧。”
哎呦,這小東西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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