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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降這才長舒一口氣：“可是姑娘，那謠言傳成這樣，我們就放任它傳下去麼？”
“且先看著吧，事關皇室顏面，那些人沒有證據也不敢亂說。”
蔣婉垂下眼睛。
謝窕定是相信自己的，可是聖上和皇后呢？
皇后本就對自己多有不滿，此番，大概正是遂了她的願。
—
蔣權出了議事廳，同各位大人打了招呼，就上了自家的馬車。
剛坐進去車伕從袖口中掏出一封信來：“大人，這是姨娘派人送過來的。”
“姨娘？”蔣權有些困惑，徐媚有什麼事非得要這時候寫信給他，不能等到他回府再說的。
他拆開信件，只看了兩行，臉色大變。
“快，回府。”
蔣權的臉色實在是難看，車伕不敢有片刻遲疑，立刻駕著馬車回府。
回到府中，蔣婉正在老夫人院子裡陪她說話，瞧見蔣權進屋，福了福身子：“見過父親。”
瞧見蔣婉笑意盈盈的模樣，蔣權氣不打一處來，他快步走到蔣婉身邊，毫無徵兆的打了蔣婉一巴掌。
“逆女，你看看你乾的好事，現在明州城裡都在看我們蔣家的笑話。蔣家的臉都叫你給丟盡了，你母親的祭日也快到了，你有何臉面去見你母親？”
老夫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在蔣權打了蔣婉之後，立即將人護在身後，厲聲道：“你在做什麼？有你這樣做父親的嗎？”
“娘……”
蔣權有些無奈，他總覺得自己母親對徐媚母女太過苛刻了些，如今瞧著母親對蔣婉的態度，他蹙眉：“您總是護著她，可憐她母親早逝，可她又做了什麼？她與人私通款曲……”
蔣權似乎是覺得羞恥，艱難的擠出下半句：“現下，外面都在傳，咱們蔣家大姑娘不守婦道。”
“婉丫頭？”老夫人有些震驚，她看向蔣婉，一臉的不信：“與人私通？”
“女兒沒有。”蔣婉沒回答老夫人的話，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蔣權。
老夫人盯著蔣婉看了一會兒。
她這個孫女，她自己教養的她知道，最是說不得謊話。
她拍了拍蔣婉的手，看向蔣權，一臉篤定：“婉丫頭是我一手帶大的，說她與人私通款曲，如論如何我都是不信的，權兒，你問也不問，莫不是覺得為娘教養出來的孩子，就只會幹這等有辱門風的事兒麼？”
“娘……”蔣權對老夫人的話頗有些無奈：“府中誰不知道，您打小就護著她，此番，她不僅丟盡了蔣家的臉面，也丟了齊盈的、丟了您的臉面啊。”
“老身的臉面……”
老夫人冷下聲音：“外面那些謠言還丟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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