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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給我耍耍。我聽管家說,咱們家能拿下那園子,還多虧了兩位蔡兄謙讓,這等人情,豈能不好生謝上一謝?”
蔡家管事的臉色頓時變得精彩之極,張口結舌,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蔡家兄弟在揚州城敗光了家當的事兒,在蔡家曾掀起軒然大波,他豈能不知?只是連蔡家兄弟自個兒在內,都只當是自己被揚州的花花世界看迷了眼,又年輕愛面子喜攀比,才會一時把持不住,誰也沒有想到旁的地方去。畢竟那些個富家子花的錢個個都只在他們之上,在蔡家兄弟賭博時都曾好言勸過,更別提那園子是實打實的二十萬兩的好處送上門……
以致事後連蔡航都暗自後悔之前將他們兩個拘的太緊,讓他們見識太少,才會陷入溫柔富貴鄉難以自拔,弄得偷雞不著蝕把米。
現在聽來,這裡面竟大有蹊蹺!
難道兩位少爺學壞學賭,竟是被人引誘的不成?難道那二十萬兩銀子的便宜,竟是專門用了來釣出他們家最後一點家底兒的?
一時之間心亂如麻,連自己怎麼告辭出的門都忘了,先去門房將兩個還在吃喝享受的長隨呵斥了一頓,飯也不用,餓著肚子帶著他們匆匆下了山。
待蔡家的管事出了門,李資才問道:“這裡面可是另有什麼故事?”
林楠將蔡家兄弟的事兒略略說了一遍。
李資聽完也不由嘆息,溫柔場,富貴鄉,當真是殺人不見血,搖頭道:“既連他們自己不知道,你又何苦說出來激怒於他?”
這裡的“他”,自然指的不是方才那個管事。
林楠聳聳肩道:“若做了不讓人知道,豈不等若錦衣夜行?未免少了許多趣味。”
李資搖頭失笑,這少年看著清冷,有時候又偏愛信口開河的騙人,依他的性情,怎麼會因了這種理由做出不智之事?
林楠也知道騙不過他,聳聳肩道:“不過是漕上死了的人的幾份口供罷了,父親連認都不認得他們,如何能攀咬的上?這個道理,我懂,二殿下懂,漕運總督大人不會不懂。若我猜的不錯,他想將這案子弄成懸案,末了以此向朝廷暗示父親在江南權勢太重,好讓父親挪窩兒或讓權——他是要將那黑鍋扣在父親頭頂卻又不落下來,讓父親連自辯都不能,只能咬牙吃了這啞巴虧。”
嘆了口氣,又道:“今兒早上,父親同我說,有事兒子服其勞,讓我在鄉試前將這些糟心事都處理乾淨了,再啟程去應試。父親擺明了撒手不管,我有什麼法子,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若不先將總督大人激怒了,他如何肯放下原有的打算,咬死父親不放?他若不咬著父親不放,我不過是個白身,有什麼理由介入其中?”若是被人一口咬定是他爹所為,有了替“重病”的父親證明清白的幌子在,他做什麼都名正言順,否則他若強行插手,倒成了林如海“權勢太重”的註解。
林楠事兒做著,心中難免腹誹:換了是後世,高考前後,哪個家長不比孩子還緊張,補腦補血補氣各種補,生理心理各種調理,便是急著離婚的也要等孩子考完才敢領證,就怕兒子分心影響了發揮,他爹倒好,見縫插針的使喚他。
李資沉吟道:“揚州到金陵,也有一日的路程,去了總要休整一兩日,現今離鄉試也只剩十來日工夫,哪裡能處置的過來?”
不說那毫無頭緒的沉船,便是於長箋和蔡航的官司也不是幾日工夫就能摸清理順的。
林楠倒是毫不擔心,隨口道:“父親說可以,大約就可以吧!”
李資突然莫名生出路漫漫其修遠兮的感覺……
卻見林楠用下巴點著棋盤道:“殿下,你要輸了。”
李資不再強撐,拂亂棋局道:“罷了,看來想要同你對弈,還需多練幾年。”
林楠笑道:“我有陪父親下棋的苦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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