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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在半空中的手只能訕訕收回,雖疑惑不解但只能緩緩轉頭和時雨一起進去收拾東西。

“不叨擾不叨擾,大家同朝為官,互幫互助是應該的”,梁昭擺擺手,讓梁雁上了馬車先回去,自己則陪著宋隨跟在後面往梁家走。

梁昭初來乍到,對這邊的局勢不甚瞭解,本該低調著少管閒事。

只是宋隨昨日救女兒一命,就是恩人,那麼既是恩人的事,自然是要幫忙的。

他有些自來熟地拉過宋隨的胳膊,“好端端的,怎麼起火了呢?可有人傷著了?”

“昨夜府內沒什麼人,故並未有傷亡。”宋隨沉著眉,將胳膊從梁昭手裡拽出來。

說起來,他十八歲便入京,在這上京四年來,與朝中的官員們,也算都打遍了交道。

但如梁昭這般不會看人臉色且熱情得過分的,他還是頭一遭見。

若不是……他今日還真是沒心情與他在這兒拉扯。

幾人往前走著,遇上一隊著喪服的人馬,便往路邊靠了靠,讓他們先過。

白色的紙錢迎空飄揚,更顯這冬日寂涼淒冷。

“今日是誰家出殯?”梁昭望向那浩浩湯湯的一群人,好奇道。

那一隊人迎面走來,為首那個捧著牌位的,身形瘦弱,膚色白如紙,眼睛紅腫,神情悲痛。

從轎中錯身而過時,梁雁看見那牌位上寫著:亡妻範雲嵐之靈位。

選在冬日無人的清早,也未請嗩吶班子,更未聽有人哭嚎,這對於一場白事而言,安靜得過分。

宋隨伸手接過一張散落的紙幣,望向領頭那位捧著牌位的,聲音冰冷:“是謝家出殯。”

梁昭恍然:“原來是謝家的白事,那剛剛過去的那個便是謝駙馬的侄子,工部謝侍郎的長子謝彥了吧。”

工部謝是駙馬謝竟煊的兄長,謝光譽一家共有二子一女,其中長子謝彥與小女兒謝敏敏均是嫡出,二子謝允是妾室所出。

謝彥的夫人範雲嵐是御醫範嘉甫的大女兒,二人成婚五年,膝下並無子女。

聽聞範雲嵐前幾日失足從高樓跌下,失血過多而亡。

范家聽此訊息,悲痛交加,在謝家的靈堂鬧了幾日,以致謝家遲遲不能發喪,拖到今日才匆匆辦了白事。

範嘉甫雖是是服侍過先帝的老人,又因醫術高超而頗受敬重,但范家此舉還是落人口舌,旁人見了也只說他們不識大體,不尊死者。

方才讓了讓那一行辦白事的隊伍,梁雁的轎子便停了一會,此時剛好與梁昭和宋隨並行起來。

“那人年紀輕輕的,就死了夫人,怪可憐的。”她憶起方才那人舉著牌位,失魂落魄的頹喪模樣,不由地嘆了一句。

“他不過是失了個夫人,轉頭便可再娶。而她夫人的父親卻要白髮人送黑髮人,究竟是誰更可憐?”

梁雁坐在轎子裡,宋隨要抬眼才能看向她。可他抬起眼,眼波沉沉,裡頭好似聚了化不開的墨團,一眼望不到底。

她怎麼覺得自己雖然坐得比他高,在他面前卻總好似矮了一截似的。

“都挺可憐,也不必非得比出個高下來吧”,梁雁摸摸鼻子,看向父親,“那她夫人的父親是誰?”

梁昭:“是太醫院的範嘉甫,已近耳順之年,老年喪女,的確令人惋惜。”

“這位範御醫好像很有名,我之前在江寧上學堂時,夫子就講過他的事蹟。說他的醫術十分高超,經他診過的人,一定藥到病除,妙手回春。”

“是啊,他行醫這麼多年,未聽說他出過什麼岔子”,梁昭頓了頓,“除了斷宋尚書那一次,他說宋尚書的兒子活不過十歲,如今不也好端端的。”

他講到興頭上,全然忘了他口中那個活不過十歲的孩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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