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認的白月光是黑心蓮 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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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看看她與自己脾氣是否相投,也好交個朋友。
於是又介紹道:“我叫溫靜嫻。溫文爾雅的‘溫’,娟好靜秀的‘靜’,高尚嫻雅的‘嫻’。”
梁雁點點頭,“端莊嫻靜,是個好名字。”
只是這名字與這姑娘的豪放氣度,似乎不太相配,想來應是她父親對她的美好期許吧。
溫靜嫻又問:“那你名字裡的雁字,可是‘燕子’的‘燕’?”
梁雁聞言不免覺得有些奇怪,前幾日和宋隨在積雲寺初遇時,他也這般問過。
她搖頭道:“是‘大雁’的‘雁’,這個字是有什麼問題?”
溫靜嫻瞭然,不自覺低語:“那便不是同一個字”。
接著又補上:“沒什麼,只是你的名字與一個貴人撞了個字,好在不是同一個,應當也不算犯忌諱。”
她說完這話還未等梁雁有所反應,便用背抵著梁雁的桌子,直接將身子轉了過來。
語調比方才做介紹時高上幾分:“我聽說宋隨住在你們家?”
正如之前盈雙聽聞的那樣,宋隨的名聲極盛,但卻不是什麼好名聲,在上京,是可以拿出來嚇小孩的程度。
所以那日梁雁和梁昭將他帶回去的事情,沒半日便傳開了。
梁雁點頭道是。
“那他是否和傳聞中一樣,長得面貌猙獰,凶神惡煞。是不是一言不合就抓人進刑獄,隨隨便便就給人奉上一百零八般極刑?殺人不眨眼的那種。”
溫靜嫻說著說著面上露出同情的神色,一隻手攀緊了梁雁的桌沿,“你們家居然敢收留他,可真是一家子豪傑。”
梁雁越聽越不對勁,纖長的眉毛微蹙,“他……與傳言所述並不沾邊。”
她起先只以為是碧流誇大了說辭,今日倒是才知道,外頭的流言竟然能離譜到這般程度。
這宋隨該不會是得罪了什麼人吧?
“當真?那你先同我說說他長得怎麼樣?”
溫靜嫻頓時來了興趣,整個人都壓了過來。
梁雁腦子裡不禁浮現出宋隨的相貌來。
黑衣俊貌,眉眼修長疏朗,一雙桃花眼好似美玉。
本是儒雅清正的長相,但總是眸色深深,眉眼低沉,故而又顯得冷漠疏離,難以接近。
不過昨日與他一起在書房看書,她總覺得他們的關係應當算是近了一些,於是不自覺想替他說話。
溫靜嫻戳戳她:“你說話呀。”
“他長得並不醜陋猙獰,反而很好看。”
梁雁語氣頗認真。
“那和韓修撰比呢?”
韓明雖然也是個深居簡出不愛熱鬧的,但因為世家大族和學堂有時總愛邀翰林院大學士辜清章講學,他有空時便會跟著替老師抄寫講稿,一來二去的,許多人都見過他。
最令人稱道的是一次辜清章在學堂講學時,韓明在學堂後院休息。
那裡種了一片青竹,風動時影色姍姍,別有意趣。
有學子偷偷喝酒,吃醉了不小心撞見,為韓明容色氣度所驚,以為見了神仙,便隨口誦作了首詩:
白衫竹影,月下君子。
滿月臨風,不肯歸去。
這詩後來流傳很廣,於是京中許多人都聽過“月下君子”這個名號。
韓明也因此成了上京城中許多姑娘的夢中情人。
梁雁說宋隨好看,溫靜嫻倒是想知道,是怎麼個好看法。
也全然忘了自己還在韓明主持的詩會上,拉著梁雁的手非要她分說出個高下來。
“溫姑娘,韓修撰在上面說話呢,你聲音小些。”
溫靜嫻無所謂地指指旁邊半開著的窗扇,大大咧咧道:“不打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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