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認的白月光是黑心蓮 第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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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零碎的片段不合時宜地湧現,他只覺得胸口好似堵了一團棉花似的,悶得慌。
於是起身把窗子開啟,絲絲涼風吹入,那股子煩躁憋悶散開了些,但還是不夠。
他又去拿桌案上的茶,涼的茶,仰頭灌了一杯,又灌了一杯。
最後‘騰’地起身,也不顧這天寒地凍的時節,半夜三更的時辰,竟叫了水去洗浴。
浴桶的水大半都是涼的,也只有這樣才能叫他好過一些,匆匆洗了一番後終於上了榻去休息。
這後半夜分明已沒剩多少時辰了,倒是還叫他做了個好夢。
夢裡在積雲寺的禪房,在那張熟悉的梨木方桌上,四周好像纏了看不清的霧氣,朦朧之中只聽見有人語笑盈盈。
那把嗓音瀲灩低婉,像是鴻羽在心間掃而過,一股癢意從心頭漫上來。
他上前一步,終於撥開嫋嫋霧氣,桌上的人顯露出原本的樣子來,
柳眉杏眼,容色嬌豔,似桃花帶露。此時望著他,眉梢輕抬,幽幽的眼神蕩起春波。
她伸手拉住他,喊了他一句:“遇安哥哥”,帶著酒香的呼吸灑在耳畔。
他不敢承認,他亂了分寸。
而後明知是假,卻放任自己被莫名的浪潮推著,拋卻理智,反握住那隻手。
昏昏暗暗的內室裡,他聲音微啞,半哄半騙:“再叫一聲,好不好?”
第二日清晨, 寺裡卯時開始敲鐘,鐘聲從主寺頂樓傳下來,一陣陣擴散開來,渾厚深遠。
梁雁被這山寺裡的陣陣鐘聲敲醒, 不知怎麼的, 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 身子也有些發軟, 便扶著床架上的前角柱起了身。
坐起後,她環顧了四周一圈, 屋子裡的擺設與她昨日和母親去的禪房並不一樣, 就連睡的這床榻也比那邊要大一些。
碧流從外間進來, “小姐,你醒啦?昨夜喝了那麼多酒,這會兒定是不舒服,我去給你倒些熱水。”
她拿起屋內的茶盞準備出去, 梁雁將她叫住:“碧流,我怎麼在這兒?”
她只記得自己昨夜不小心碰見了謝天佑, 那人邀她一起喝酒,她便應了。
只是後頭的事情的確記不太清了,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到了這間陌生的禪房的。
碧流一時間不知怎麼解釋, 梁雁自己又反應過來:“我知道了,是不是我喝醉了,你便就近將我扶都這兒來了?”
昨日那事,碧流也不知道怎麼同梁雁講,聽梁雁這麼說, 她便也很快回道:“正是如此,小姐休息一會我們便去找夫人吧。”
“好。”
梁雁沒再問別的, 等碧流端了熱水來後喝了一些,又坐了一會,這才起身去找孔令珊。
母女二人在寺廟裡用了齋飯而後又去上了香,等日頭漸漸升了,寺裡稍稍暖和起來,幾人才啟程回家。
回程路上,孔令珊又在她耳邊說些奇怪的話。
“雁雁,今日城裡有燈會,想不想去看呀?”
梁雁:“爹孃要同我一起去?”
“我和你爹歲數大了,不愛湊這些熱鬧,還是你們年輕人去看的好。”
一路山風陣陣,日光與樹影交輝,難得愜意。
梁雁懶洋洋靠著車壁道:“行吧,那我自個兒去。”
孔令珊又說:“誒,上京的燈會可是熱鬧的很,街上人多,你一個姑娘去多不好。”
梁雁看她一眼:“娘,你到底想說什麼?”
“昨日你說那個韓公子是小時候救你的人,我心想著回去之後得將人請回來好好招待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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