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認的白月光是黑心蓮 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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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將兩人迎了進去,解釋說這幾日趁著沒人準備修繕院子,所以只留了兩間空房出來招待。
溫靜嫻不在意道:“我們倆睡一間就好了。”
於是兩人便被帶著去了二層樓梯轉角出的房間,進屋前,梁雁不經意往旁邊瞧了一眼,那屋子裡點著燈,隱隱傳出人聲,聲音有些熟悉,不過溫靜嫻拉著她進屋,她便沒再留意。
旁邊那屋子裡,住著的正是宋隨和莫春羽。
兩人與邢丁說完要在此留宿後,他臉上表情雖不太情願,但也沒理由拒絕,只能叫人領了他們過來。
進院時院裡的人說今夜還有人留宿,房間不夠,便叫他們兩個擠一擠。
莫春羽聞言有些疑惑:“大人,怎麼這個時節還有人往馬場裡住呢,白日裡也沒見著有多少人騎馬呀。”
宋隨坐在床邊的一張黃梨木雕鳥獸紋的太師椅上,閒閒靠著椅背。
一隻手執著一張發皺的白色紙條,垂眼打量著,姿態比在書桌前辦公時隨意自然許多。
他懶懶地抬了抬眼,望向門外,語風涼涼:“沒人騎馬?你今日攛掇我去救的那個難道不是人?”
莫春羽頓了頓,立刻從凳子上彈了起來:“那邊住的是梁小姐?!”
“那屬下去打個招呼”,他一面說著一面準備往屋外走,被宋隨喝住:“不許去,你另有事要做。”
莫春羽揚起的眉頭迅速耷拉下來。
宋隨將手裡的紙條遞過去,正是那日隨著鴿子送來的紙條,“這紙條上有一股草木香薰香,你拿著這個去問範冬蓮,看看是什麼味道。”
宋隨這人辦起事來是從不分白天黑夜的,連帶著他和時雨也時常跟著奔波。
他似乎早已習慣,只是內心暗暗想著,早知道就自己去看著鴿場了,還省得像現在似的跑來跑去。
累死人了。
莫春羽無奈接過紙條,應了聲好,便離開了。
屋門被拉上後,宋隨輕輕合上眼。
整個人微微鬆弛了下來。
奇怪。
怎麼這時候仍覺得,下巴癢癢的……
他有些煩躁地伸手摸了摸。
那股子奇怪的癢意終於被壓下去一些。
月色透過小窗鋪染進來,落在桌面,小塌上,似一層朦朦冷霜。
桌角燈火如豆,一點點跳躍著的火光拉開淺淡的黃色光暈,四散在室內。
月華如水,燈火融融,卻拂不去座椅上那人帶著的一身冷肅氣。
藍黑色的天幕之中流過幾縷薄雲,星子三五顆點著,月色也格外明朗。
小院獨立在空曠蒼茫的草地上,環山抱水,靜謐自然。
梁雁和溫靜嫻洗漱休整完後宿在房裡,一個坐在床前拿著茶盞喝著水,一個撲在床上惡狠狠地問候謝天佑全家。
溫靜嫻這人性子直,藏不住事兒。
說要與你交朋友,那便真是與你交朋友,那可是什麼都往外說。
梁雁承認,起先與溫靜嫻交往,她是存了幾分敷衍和不敢得罪的心思。並未真的想過要與她做朋友。
今日這麼一遭下來,也看得出,溫靜嫻就是個心直口快又閒不住的大小姐,她性子熱情直爽,與她交往倒是叫她鬆快活絡不少。
“靜嫻,你與謝天佑是有什麼仇麼,從我第一次見你開始,你沒有哪一回是不在罵他的。”
梁雁捏著杯子,輕抿了一口茶水。
她實在是有些好奇,劉府賞梅那次便想問了。
溫靜嫻本好好癱在床上,此時聽了梁雁的話,癱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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