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認的白月光是黑心蓮 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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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得如何,只能獨自候著。
實在無聊的時候,便自己拔了根草在地上寫寫畫畫的,也沒想過要拋下他先回去。
一個多時辰後,天色漸漸變得昏沉,隱隱有要下雨的趨勢。
她隱約感覺不太對,這兩人說什麼也不該說這麼久啊。
這才折返回去,此時卻發現亭中空空如也,兩人早已離開,就連路邊停著的馬車也不見了。
涼風吹著地面上半人高的蘆葦,壓著它們往下又翻起,翻出一陣嘩啦啦的喧雜風響。
這聲音細細密密地鑽進耳朵裡,吵得她頭有些疼。
梁雁呆呆立在原地,看著這荒無人煙的野地,欲哭無淚。
要知道從府裡到這兒,趕馬都要半個時辰呢。
他就這麼理所當然地把自己丟在這?
虧自己還費心費力地替他約人,他真是好沒良心!
越想越氣。
此時又一陣冷風吹來,天幕的雲越壓越低,天光也一點點淡去。
她裹了裹身上的衣袍,稍微冷靜下來。
當務之急是要趕在下雨之前回家去,不然準要被淋成落湯雞。
梁雁搓了搓手,沿著來時的路,循著大致的記憶,小跑著往回走。
走了約莫一炷香,那天色卻是不等她了,黑雲翻著滾雷,轟隆隆在耳邊炸響。
接著便是豆大的雨點密密麻麻砸在身上,生疼。她急得又加快了步子,往前跑起來。
雨點子打在她耳廓上,耳後馬蹄聲漸起,但雨下得大,她沒聽見。
直到那馬車在自己身側停下,她才聽見熟悉的聲音:“梁姑娘,怎麼一人在此,快上車來。”
這一場冬雨來得又急又猛,雨水如注,從天幕潑下,澆得四周景緻一片狼藉。
腳下泥濘,也看不清前路。
冷風冷雨無孔不入,她擋著頭,那雨水便從脖頸處流下,護著脖子前胸,又看不清路了。
正是無助之際,有馬車停在了她身邊。她伸手摸了摸臉上的雨水,看向來人。
隔著雨幕,馬車上的公子朝她伸手,溫聲道:“快上來。”
不知怎的,這情景莫名給她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梁雁在原地愣了愣,最終回過神來,伸手抓住。
馬車裡遞出來的手掌乾燥溫暖,她被風雨推著抬手覆上去,那一片掌心的暖意傳來。
他稍一用力便將她拉了上來。
“韓修撰怎麼在這裡?”
她靠著車壁坐下,有些狼狽地抬袖擦著臉。
對面遞過來一張素帕,“我今日出城辦事,恰好經過。梁小姐怎麼一人在此?”
說到這個,她就來氣,去拿那帕子的動作也粗魯起來:“多謝”。
她拿著帕子把臉上的雨水擦乾淨,慢慢露出一張素淨白皙的臉蛋來。
韓明等著她說下文,視線便落在她身上,於是便瞧見那芙蓉面上的兩道柳眉擰起,頗為憤懣不甘的模樣。
一雙沁著水汽的眼睛霧濛濛的,總覺得好似有幾分委屈。
可等了半晌,她開口說的卻是:“是我自己貪玩,忘了時辰,不巧趕上大雨。”
知她不願多說,韓明瞭然點頭。
他今日出城是去找一套書卷,拿了書卷本打算是要回翰林院的。
可看她身上的衣衫已被雨澆透,想著若不快些送她去換衣休整,只怕要落下病。
想了想還是同梁雁說:“入城後不遠便是我家,姑娘淋了雨,不如同我一塊回去。
我先讓母親給你找一套乾淨的衣裳換上,免得著了風寒。”
車外雨水潺潺不息,天幕不時有悶雷滾過,車伕冒雨趕路,不敢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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