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認的白月光是黑心蓮 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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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積雪用手往正中攏了攏,然後把手爐放在了被拂開的石面上。
見著這被自己隨手堆起來的一大捧雪,她眸色一亮,拉了拉袖子, 繼續地將凳面上的雪都聚在一處。
她雙手圍起,稍稍用力壓在雪面上, 很快就堆起來一隻巴掌大的小雪人。
梁雁就這麼蹲在石凳前,不亦樂乎地玩了起來。
等到後來涼風輕輕掠過,高枝枯椏上簌簌地落下雪來, 她縮了縮脖子,雙手攏在鼻尖下,輕輕哈了口氣。
這會四周的人聲漸褪,應該都走得差不多了。
她正準備起身,可一道黑壓壓的影子忽然籠罩下來, 緊接著,一隻墨色緞面錦靴蹬了上來。
“我當是誰在這, 原來是你呀。”
一道極其傲慢的熟悉的聲音。
梁雁抬起頭,便見謝天佑一隻腳鬆鬆踏在石凳上,指尖捏著根枯木枝。
木枝在他指尖靈活地轉了幾圈,最後被他捏著尾端,輕易地就挑起了小雪人的腦袋,骨碌碌地滾了下來,砸在地面上和雪地融成了一體。
他回回出現,總是這麼一副挑釁欠揍的模樣。
梁雁站起身來,並不回避他故意找茬的眼神,而是圍著謝天佑的鞋面走了一圈,淡淡道:“謝公子,你是隻有這麼一雙鞋麼?
“踩我桌子時穿的這雙,馬場刁難我時穿的這雙,今日來找茬,還是穿的這雙”,
她搖搖頭,面露嫌棄,也從地上撿起一隻枯枝,用力戳在他鞋面上,“瞧瞧,底都快開了。”
梁雁誤打誤撞的,卻是戳到了他的痛處,他聲音漸大:“我很少見過哪個女的像你這般討厭。”
“彼此彼此”,梁雁朝他拱手。
馬場那次,若不是宋隨,她八成要丟了半條命,此時對他可沒什麼好臉色。
謝天佑捏了捏手裡的枯枝,若不是他不打女人,她還沒有機會在這與他陰陽怪氣。
手中的枝條一轉,他挑起一邊的暖爐,徑直推到了地上。
爐子在地上滾了兩圈,蓋子彈開,裡頭的碳灰落了一地。
“你幹什麼?”
梁雁退了他一把,上前將手爐撿起來,拍拍爐子上的灰和雪水,妥帖地又放進懷裡。
謝天佑忽然覺得,欺負欺負這個討厭的女人比參加這無聊的宴會有意思多了。
只見他一步跨過石凳,影子又一次壓下來,眉尾上挑,有些戲謔的意味:“這麼寶貝,難不成是你心上人送的?”
謝天佑生的人高馬大的,從背後看,竟將梁雁嚴嚴實實地遮住了。
梁雁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他緊接著跟上來,伸手扣住梁雁的肩,話裡帶上幾分漫不經心的挑釁:“這樣吧,你把這東西丟了,我就放過你。”
好似大發慈悲施捨她一般。
他在這上京城中悶了這麼久,既要聽著母親的話不給她捅什麼大婁子,又不能真就安安分分的,免得到時候讓人忘了自己。
所以,也是時候該給自己找點樂子了。
謝天佑眉頭輕輕一挑,他估摸著,瞧她方才緊張兮兮的模樣,自是不會答應。
可偏偏她不答應,事情才有意思。
‘哐當’一聲,銀製的手爐落在雪地裡,發出一聲悶響。
緊接著,骨碌碌的一陣翻滾,蓋子又被彈開,從亭臺階上往下,直至落在一道玄青色身影腳邊。
手爐翻開,停在腳下。
宋隨抬眼,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見謝天佑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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