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認的白月光是黑心蓮 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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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她有一副該死的同理心呢?
梁雁挪了步子,終是沒進門去,停在他身側,試探問道:“公主府今夜沒有你的酒吃麼?”
“你上回在寺裡明明什麼都聽見了,何必在這明知故問。”
他在姜嫿燕心裡,什麼都不是。
就連那一雙日夜珍視的鞋子,也是姜嫿燕身邊的人隨意打發他用的。
當真是越想越可笑。
梁雁又問:“那謝駙馬呢,他也不管你麼?”
“你別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滿上京城,我最討厭的就是他。空長了一副好皮囊,卻是個薄情寡義,虛偽自私的人。”
見梁雁一臉不解,謝天佑藉著一點酒勁兒繼續說:“你不知道吧。謝竟煊在與我母親成婚前有過家室,還有過一個孩子。
“後來一場大火,他夫人去了世。
“半年不到的功夫,他便轉頭與我母親成了婚。
“那個叫謝越的孩子也入了公主府,第二年開春,那孩子也落了水,沒了音訊。
“此後,他便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做著他的駙馬爺。
“當真是薄情冷心,無情無義。”
關於謝駙馬的這一段過往,梁雁還是第一次聽。
只怕是連溫靜嫻都不知曉。
她瞧見謝天佑擰著眉,一臉煞氣的模樣,想到自己戳了人家的心窩子,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便也牽著裙角坐下來,朝他伸手,“我就陪你喝一點,我爹知道了要罵我的。”
“麻煩精。”
謝天佑嘴裡幾分嫌棄,動作不停,抄起一邊的酒壺擱在了她手裡。
壺身是溫的,這酒也帶著暖意。
梁雁開啟,小小抿了一口,“謝天佑,我若沒記錯,上回我們一起喝酒的時候,是你先倒下的吧?怎麼能叫我喝了一半就跑了?明明是你自己先喝趴下了。”
謝天佑沒說話,反而舉著酒罈子一股腦兒地往嘴裡灌酒。
清亮的酒液順著他的下巴流下,淌進衣襟裡,他卻渾然不覺得冷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梁雁。
似乎是想要用事實證明那日先喝趴下的到底是誰。
梁雁簡直兩眼一黑,扭過頭去不想看他:“我可不和你比啊。你就可勁兒喝吧,誰能喝得過你啊。”
說罷自己舉起手裡的酒罈又輕輕抿了一口。
話說上一回,她只隱約記得謝天佑倒了之後,自己便也回去了。
可是又感覺好像不是自己走回去。
那她究竟是怎麼回去的?
算了,不想了。
謝天佑那一邊的灌酒動作終於停了下來。
他將酒壺倒過來,舉在梁雁眼前,裡頭的酒已被他喝乾了。
梁雁把手裡的酒罈子放下,朝他拍拍手道:“真厲害!”
“不過”,她伸手去擋他要去拿另一罈酒的動作,“酒是用來慢慢品的,不是你這般豪飲的。”
水牛似的,照他這個喝法,還不如去喝水呢。
不過這話她到底不敢當著這二世祖的面說出來,只能在心裡默默嘀咕兩句。
謝天佑瞥她一眼,拍開她的手,很快又將他放在一邊的酒抱了一罈起來。
接著又是一氣呵成地開啟蓋子,開始往嘴裡灌。
梁雁看著,默默說了一句:“你這樣的性子和酒量,倒是蠻適合去軍營裡待著的。”
謝天佑其實不必將自己拘在上京城裡。
她看得出,他一點也不喜歡如今的生活。
之所以整日像個紈絝子弟一樣四處晃盪惹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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