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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有點發懵。
是不是,這鼻子給陳月亮捶得有點重了,連帶腦仁受傷?
真他媽的蛋疼!
蔡忠雲白眼仁多黑眼仁少地抬頭看著夜空。
月亮在雲層裡遊動著,那月亮已經很圓,想從厚厚的雲層後露露臉面,挺難。
你要是看到蔡忠雲,就看到了蔡孝天年輕時的模樣。
兩個人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壓出來的一樣。
一樣的橢圓冬瓜臉。
一樣的粗黑樹葉眉。
一樣的蒜頭鷹勾鼻。
一樣的闊嘴厚唇皮。
更奇的是,兩人的下巴同一個位置上,都有一顆大黑痣,黑痣上還長著三根白毛。
這一副臉相,算命看相的都說。
要麼是月上山頂、飛黃騰達。
要麼是虎落平洋、水中撈月。
蔡忠雲回過頭來看看自己的父親,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怎麼地,也應該是前者,月上山頂,光耀千秋!
蔡孝天閉目養神地聽著收音機的曲目,臉色已經沒有剛才那麼陰沉。
該教訓的已然教訓,該點撥的已經點撥。
二十出頭的人了,腦袋總不能總掛在我肩膀上吧。
像忠雲這麼大的時候,我蔡孝天都當民兵連長了。
不說出人頭地吧,起碼不再是嫩角色。
“爸,你今天就不應該這樣輕易放過陳月亮的。”蔡忠雲這樣弱弱地說了一句,他在父親跟前半天,想說的就是這句話。
蔡忠雲還不是十分清楚,他父親蔡孝天今天干嘛要這樣地高姿態地表現。
阻止他們把陳德生的家給燒光。
像陳德生那熊樣,燒了他的家敢放個臭屁屁才怪呢。
就算是陳月亮當兵回來了,那又有什麼了不起,一個爛頭兵,回到家不照樣扛鋤頭混飯吃。
但有一點,他父親蔡孝天做過的事,從來不允許別人在事後說三道四的。
提出自己的疑問,要也就帶有很大的探討性與不確定性。
“嗯……?”蔡孝天聽到蔡忠雲說話,睜開眼睛驚奇地看了一眼蔡忠雲,他以為小兒子聽過他的教訓之後,已然回房去了。
以前就是這樣,只要蔡孝天開口說他,蔡忠雲就憋紅著臉站在旁邊聽著,蔡孝天的話一落句,蔡忠雲撒腿就走人。
“你是不是認為,你老爸今天有點慫樣?”蔡孝天這樣問道。
蔡忠雲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父親是他心目中的英雄,他不太確定父親是不是也有慫樣的時候。
“嗤!你懂什麼?”蔡孝天這時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這叫鋪墊,我先把路給鋪鋪好了。陳月亮?他算老幾,我用得著看他的臉色嗎?你就學著點,什麼叫能曲能伸,幾個月後,你就知道,你老爸這著棋的高明之處羅。”
蔡忠雲還真鬧不懂。
明明是自己裝熊樣。
突然就變成了一著棋子。
就喜歡故弄玄虛,我可從來沒有看到過你下什麼棋。
蔡孝天不再理會他的小兒子,在小庭院裡度起方步,哼起《打虎上山》的唱段來了。
“穿林海跨雪源,氣衝宵漢!
抒豪情寄壯志,面對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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