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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長厚重的鼓聲隱隱從遠方傳來,這古老樂器奏出的音韻像這寒冷清晨的一記警鐘,遲緩又堅定地敲擊著這座被茫茫大雪遮蓋的鎬京城。

都察院已至。

落雪漸稀,天色將明。

傅希言從馬車上下來,發現都察院的其他人都沒有察覺鼓聲,一無所知地做著各自的事。

世間的事總是這樣,每天每個角落都有各種各樣的事情在發生,有的歡喜,有的悲傷。

他遙遙地望著含元門的方向。

好比此時的他就不知道,這鼓聲的背後,又是多少條冤魂在哭泣吶喊;也不知道,這次的吶喊聲能否喚醒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的良知。

這一天,傅希言坐立不安,頻頻望向門口。

而卯初敲響的鼓聲,直到下衙前才有迴音傳來。

告狀者——徐。

只一個姓,便有無數知情者瞭然嘆息。

是那戶時隔十三年,仍令昔日的刑部侍郎,今日的刑部尚書耿耿於懷的漳河徐家。

是那戶因田產豐厚而被陳家盯上,老少男丁被橫加罪名充軍,無一倖存;年輕女眷被強搶掠奪,含恨而死;家中八十餘口僅剩三個老婦和一個幼童,仍要跋涉千里敲響登聞鼓的徐家。

是那戶曾以為上達天聽,天卻未能開眼,使亡者至今不能瞑目的徐家。

她們又來了。

離上次敲響登聞鼓,已過去了整整十三年,碩果僅存的兩位老婦頂著白髮,冒著大雪,攙扶彼此,再度陳冤。

回家時,傅希言看著路邊漸漸消融的積雪,心想:今天這場大雪不是來早了,是來遲了。

對於徐家敲登聞鼓的事,朝堂大多數文臣都不看好。

不管案子本身有多大的冤情,犯人有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但是從程式的角度,它已經完結了,犯人歸案判刑,最後被赦免。

不合情,但它合法。

連同叫囂殺陳文駒最歡的大理寺卿在內,也不贊成翻案。

左都御史甚至直言:“此案關鍵不在審,不在判,而在赦。”意思是當年我們該做的都做了,關鍵時刻您老人家反水,開後門放跑了賊,現在眼巴巴的後悔,這鍋我們不背。

建宏帝對這局面瞭然於胸,看了刑部尚書一眼。

刑部尚書會意地出列:“同人不同事。徐家此次告的乃是陳家不肯歸還吞併的田產,致使家中幼童因無錢醫治而病故。這是另一件案子。難道一個犯人偷竊被判刑之後,再偷竊就可以免於責難了嗎?”

左都御史道:“此事乃原案後續,本該由當地縣令督辦。縣令督辦不利,自有我都察院監管,並非翻案之由。”

刑部尚書正欲再言,就聽建宏帝緩緩道:“朕已接下徐羅氏、徐錢氏的狀紙,二人陳述案情與昔日判詞大相徑庭。據徐羅氏言,陳餘富、陳餘享、陳餘斌三兄弟乃案件主使,當日竟未提審到堂。陳載慶是陳氏旁支,根本不在當地居住,何以成涉案主謀?”

“朕的治下沒有鐵案,但有疑點冤屈,便要一查到底!”

“陳文駒是陳家人,又都是陳家逞兇,就兩案並處罷。”

……

要不說人怎麼能當皇帝呢,至少在厚臉皮上,無人出其右。

陳家案當年審理艱難,主要阻力就來自宮裡。最後能借著陳載慶拉下一批陳家人已經是文官們與宮中勢力博弈的結果。

現在立場一換,功勞成禍患。

然而當年三堂會審的大佬們早已告老的告老,病逝的病逝,真要追究起來,倒也不怕查。如今真正感到恐懼的,應該是陳家案後越發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陳家人。

陳太妃在後宮聽聞今日朝議,當場昏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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