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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獄吏見狀鬆了口氣,將拽在手心裡的一百兩銀票悄悄往袖子裡塞。
幹這一行這麼久,他收過不少打點錢,但這麼大數目的,還是頭一回。他知道,這不僅是因為陳家財大氣粗,給得起,還是給永豐伯兒子這位司獄的面子——送少了埋汰,反倒得罪人。
他原本對勳貴子弟當頂頭上司這件事,是很發愁的,生怕他一派公子作風,這不順眼,那不順心,整日裡沒事就折騰人,但沒想到傅司獄不但比想象中好,甚至比前任都好。
一是花錢大方,經常請吃請喝,還私掏腰包給他們準備炭火。二是樹大好遮陰,以前呼呼喝喝的同僚,如今也恭順了許多。所以,對現狀很滿意的他,由衷希望陳太妃侄子到來後,能安分守己,不生事端。
卯中,衙役押送檻車進入都察院。
傅希言看著戴著枷鎖坐在檻車裡的陳文駒,有些意外。人還沒到,錢就先打點過來了,憑著這份眼力見,陳文駒在刑部應該混得不錯,可眼下這待遇分明被當作了兇徒重犯。
直到交接時,刑部捕頭特意囑咐,他才明白原委。
捕頭說:“陳文駒是脫胎期高手,還請傅大人謹慎!”
傅希言大為震驚。
怪不得知機和尚在自己的寺廟裡被打死,原以為是和尚偷情的時候選了個隱蔽的場所,勸架的山遙水遠,沒能趕上,若陳文駒是脫胎期高手,那路遠不遠,只能決定勸架的趕到時,知機和尚的屍體涼不涼。
看傅希言面露難色,捕頭又道:“太醫院施針,封了他身上三十六處穴道,如今只有手腳能略微活動,自理生活。”
傅希言說:“這針的時效有多久?”
捕頭看他的目光頓時多了幾分內行人的親切:“放心,申太醫每五天會過來一次。”
說話間,陳文駒已經被人從檻車上帶下來。
他身軀魁梧,雙眸有神,路過傅希言時,比他還高出半個頭,只是那雙眼睛看人時,帶著一股匪氣,叫人十分不舒服。
捕頭說:“請傅司獄驗明正身。”
這年頭沒有照片,只能靠記錄的體型和麵部特徵來辨認。傅希言對照了兩遍,又有刑部和都察院的其他官員在場作證,便辦理了移交手續。
刑部捕頭走的時候,腳步明顯鬆快了很多,傅希言嘆氣,現在壓力來到了自己這邊。
都察院牢房平日裡關的都是高官貴胄這樣的大人物,所以牢房裡面打掃得很乾淨,即便是普通牢房也比刑部大牢寬敞,更不用說打點過的陳文駒,直接入住了僅有的三間貴賓房之一。
為這,傅希言還特意去請示過,上面的人不置可否,他便懂了。
陳文駒這樁案子,陳太妃保人的態度很激進,不但幾次三番要求面聖,而且派出大量說客四下活動,連都察院的司務都為他們幹賄賂這樣的骯髒活,可見活動範圍之廣。
而建宏帝這邊的態度就很曖昧,說他想保,他不肯暗示刑部放人,說他想殺,又同意了三堂會審。
他不表態,連帶的,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的大佬們在公審之前也保持著緘默。
上不示意,下也隨意。便宜了傅希言這個芝麻綠豆小官,手掌大權,愛咋咋地。
陳文駒經過對比,似乎覺得都察院這邊的待遇不錯——至少饞肉的時候說一聲,有人幫忙跑腿,於是連太醫來施針的日子都很配合。
雙方在一種不必言明的互惠互利默契中,安穩度日。
然而這種安穩在刑部、大理寺和都察幾位大佬碰面交流案情並表達看法後,不復存在。“三堂”各自所持的立場終究顯露——
大理寺想殺。
都察院想保。
刑部想拖。
一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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