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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籠裡取了個包子,他走到甲板上,對著黑黢黢的江水,有一口沒一口地啃著。

那些詩人,一遇到水啊,山啊,就忍不住要將心中的苦悶透過詩詞表達。他也想吟兩首應應景,又發現腦袋空空,只能唱起那首古早的歌曲——

“昨日像那東流水,離我遠去不可留,今日亂我心,多煩憂……”

唱著唱著,心頭的愁緒就跟著胃裡的食物一樣,開始漫溢上來,幾乎頂到了喉頭,差點吐出來。傅希言頓了頓,還是將手裡最後一口包子硬塞下去了。

別的詩不會,“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他還是知道的。

春寒料峭,尤其是江上,他只吹了這一會兒的風,就有些受不住,揹著手,小老頭似的,慢吞吞地踱回去了。

走到房間門口,他停住腳步,有些想念前世的地下車庫,雖然他沒有車,也沒有駕照,但他羨慕那些回家後,還能在地下車庫躲著抽一根菸的人。

哦,對了,他也不會抽菸。

他推門進屋,裴元瑾依舊維持著原來的姿勢看著書。

傅希言內心生出幾分敬佩,這份山峙淵渟的氣度,不是普通裝逼者所能效仿的。他好奇地走到他對面,看了眼書皮——《江湖趣味秘聞》,頓時引起興趣:“我也想看。”

裴元瑾抬頭看了一眼:“可以,上床一起看。”

傅希言頓時像踩了貓尾巴一樣地跳起來:“上,上,為什麼要上床一起看?”

“方便。”

“哪裡方便?”傅希言猛然想起裴元瑾遞給自己的男男春宮圖,該不會是……下手方便?

被夜風吹冷的腦袋又開始升溫,覺得房間有點悶,悶得讓人頭昏耳熱。

裴元瑾見他如臨大敵,笑了笑:“你搬把椅子並排看也可以。”猜到他今晚會極其敏感,裴少主展現了難得的耐心。

傅希言又不想看了。他在裴元瑾對面坐下,眼角悄悄地打量了對方一會兒,突然小聲說:“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話沒頭沒腦。裴元瑾問:“什麼?”

傅希言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是個男的。”

裴元瑾放下書,專注地看著他。

傅希言慢慢鼓起勇氣:“而且有點胖。”

裴元瑾說:“不是有點。”

至今仍記得,他發現下半輩子都要與一個胖紙相伴時,內心所受到的震動。

傅希言白了他一眼,有點氣憤地說:“那你接受得挺快?”

裴元瑾想了想:“也沒有很快。”他為人處世,一向是定下目標就全力以赴,儘快達成,而接受傅希言,大概是他有生之年,最拖沓也最慎重的一次。

傅希言說:“那你是如何轉變的?”

裴元瑾說不上來。人感情的變化並非一成不變,有時緩慢,如無聲潤物,有時又迅猛,不經意的一望,心情就變了,非要尋個脈絡,大抵是:“討厭,不討厭,有點喜歡……挺好。”

……

“挺好”的前面是“有點喜歡”,那根據前面的遞進關係,可以推測“挺好”就等同於“喜歡”吧?又或者是“很喜歡”?

傅希言臉有點燙,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只覺得確認對方真的喜歡自己的這一瞬間,隱匿在心裡的那股不確定就消失了,一直猶豫不決的那一步似乎也不再像想象中那樣難以起腳……

腦袋裡想法多了,表情和動作反而少了。

他呆呆地看著裴元瑾,而對方也在看他。

江上升明月,明月照軒窗,從遠處看,兩個對望的影子,好似有無數的話要傾訴,然而現實中,卻是無聲亦無言。

不是無話可說的淒涼,而是一切盡在不言中的默契。

裴元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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