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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希言強忍著疼痛,想將真氣捋順,可那股真氣雖小,卻十分刁鑽,橫衝直撞,就是不肯順大流,他試了幾次,人漸漸力竭,那救了他數次性命的神奇復原能力似乎也失去了效用。
就在他意識越來越模糊的時刻,一股宏茂真氣從真元奔騰而出,如滾滾長江浪潮,瞬間撫平那一小撮作亂的真氣,迴圈一周天,正要回真元,清醒過來的傅希言立馬趁機藉著充沛的真氣衝擊關卡。
哪怕真元不會說話,他也能想象出,它此刻必然罵罵咧咧,大呼白眼狼。
白眼狼就白眼狼吧。
他在金剛後期停留多日,原想衝入巔峰,然而摳搜的真元這次實在大方的,他衝入金剛期巔峰後仍有餘力——反正挨一次也是罵,兩次也是罵,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其他人提升大境界必然籌謀準備許久,生怕出錯,但傅希言一路升級都靠嗑藥,順暢無阻,根本沒有恐懼、患得患失的概念,反倒產生極難得的順其自然心境。
突破脫胎期的一瞬間,骨肉與皮血似乎融合成了一個整體,從此再無懈可擊,而他也生平 別家的叛徒(下)
紫色大船正平穩地行駛在漢江上。
段謙雖然敗走, 但詭影組織一向陰魂不散,說不得什麼時候又會捲土重來, 潛龍組和小桑小樟不再隱藏行蹤, 與傅家侍衛、跟著段謙叛變的詭影組織成員一起,正大光明地在船上巡邏。
傅軒和韋立命坐在船艙大堂裡,看傅輔和傅禮安下棋。
傅輔又輸了一局,手將棋盤一抹, 左顧右盼道:“老四呢?怎麼一天到晚躲在房間裡不出來?”
傅軒說:“他說剛剛晉級, 要鞏固一下境界。”
“是嗎?”傅輔自覺將輸了棋局的事一筆帶過了, 正要說再來一局, 奈何兒子記性好。
傅禮安提醒道:“父親今日已經輸夠三局,我該回去溫書了。”
傅輔:“……”想溫書便去溫書, 說什麼“輸夠三局”, 當著外人的面,怎可坍老子的臺?
韋立命倒不覺得哪裡不妥,畢竟一起坐船這麼多天,傅輔天天都輸, 他都已經習慣了。見傅禮安走了, 他立即對傅軒說:“不如我們手談一局?”
傅軒欣然從命。
傅輔戀戀不捨地讓出位置。哼, 兩個臭棋簍子。
傅禮安回船艙, 老遠就看到弟弟站在房門口,討好地看著自己。
傅禮安轉身就走。
傅希言忙衝上去, 拽住他的袖子, 往裡拉:“親愛的哥哥, 我去你那兒坐坐。”
傅禮安比不過他的力氣, 只能冷著臉道:“今日你嫂子在, 不方便。”
“我踩過點了, 嫂子剛剛去找夏清玩,不在。走走,我們也去玩。”傅希言推著他往房間裡走,等兩人進了房間,又飛快地將門關上。
傅禮安直接用身體擋住身後的箱子:“要玩自己坐著玩。”
傅希言乾笑從懷裡掏出銀票道:“這是坦蕩的買賣,大哥,別不好意思。你把貨拿出來讓我看看,我帶錢了。親兄弟,咱多退少抹零哈。”
傅禮安臉黑了:“我不是商戶。”
“我知道,可這船上我也找不到成功了。
可惜他用力過猛,將靈力從印章裡提取了出來,使得印章靈力全無,碎成齏粉。後來他又向傅禮安討要了一枚,也是成功了,時間比之前更長了一些,還是沒有控制好火候。
練功這事最緊要的是練,若在鎬京或洛陽,他自可去店鋪買,如今江河之上,四顧皆水,只能厚著臉皮來找傅禮安進貨。
傅禮安氣笑了:“我在你眼中是個賣石頭的?”
傅希言忙道:“若大哥願意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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