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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走上了欺世盜名這條路。
底線呢?
人應該有的底線呢!
……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這句你覺得怎麼樣?”傅希言搖頭晃腦地問。
裴元瑾有些驚訝,沒想到他閉門造車真能造出來。
傅希言摸著下巴:“可現在問題來了,前面兩句是什麼?”
背詩,這可真是要老命了!他寫了那麼多本基礎學科——化學物理英語數學,就是沒有語文,現在後悔也晚了。
“有心栽花花不開,抽刀斷水水更流。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傅希言抬起頭問壽南山:“你覺得這首怎麼樣?”
壽南山,堂堂武王,現在被逼得坐在椅子上啃毛筆,也是十分心酸。他從瞌睡中驚醒,抽到嘴裡的筆,鼓掌道:“好,好詩!”
“會不會有點分裂?前面有心栽花花不開,後面小荷就露尖尖角了。”
“那換一首。”壽南山在廢紙中挑挑揀揀,揀出這張,“這首除了最後一句都不錯。池角數枝蓮,夏炎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最後一句怎麼了?”他照著王安石的《梅》改的,是他為數不多能全須全尾記得的古詩了。
壽南山說:“炎炎夏日開的花,當然遙知不是雪,季節不對,是雪早化了,還需要有暗香暗示嗎?”
傅希言:“……”如此有理,反駁無力。
“那你說怎麼改?”
壽南山說:“遙知不是雪,只因池內非冰魄陰泉。”只有冰魄陰泉才能讓雪不化。
傅希言抱頭:“字數都不對了呀!”
壽南山撓頭:“那我們再換這一首?這首不錯。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傅希言說,“這首不是為明天準備的,是為我自己的今天準備的。”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說的不就是此時此刻的他麼!
翌日清晨又下了一場小雨,他們出發時,路面還帶著微溼,等到了請帖約定的地點,地面已經全乾了,踩在地上,能感覺到地面微微冒著熱氣。
傅希言見裴元瑾依舊保持著高冷的男神範兒,一點都沒有燥熱的跡象,不禁好奇:“你練這個武功,難道不會比一般人更怕熱嗎?”
裴元瑾說:“不會。天氣溫度對我而言,沒有區別。”
傅希言實名羨慕了:“你體感是恆溫嗎?不會熱的?”
裴元瑾說:“一直熱,不會涼。”
傅希言:“……”
請把他剛剛送出去的羨慕還回來。
此時,西湖的荷花還沒有盛開,只有幾朵按捺不住,搶在大部隊前面舒展花瓣,但在大片翠綠荷葉的映襯下,便顯得格外嬌豔奪目。
左施施等人已經先一步到了,有少年即席揮毫,紙上的荷花已然成形,還剩三兩筆,便將湖中河景復刻到了畫中。
傅希言不懂話,但看大家都露出讚歎的表情,便跟著點了點頭。
圓臉少年說:“既然傅公子滿意,不如作詩一首,為畫添彩!”
傅希言看向左施施,彷彿在說,說好的不作詩不勉強呢?
左施施微微抬高下巴,帶著幾分少女天真爛漫的驕縱:“傅公子不想作詩,那就罰酒三杯。”
傅希言說:“行吧。那我就即興作一首。”
少年們頓時起鬨。
傅希言清清嗓子:“湖裡有荷花,畫裡有荷花,想知真與假,丟水裡涮哪。”
……
大家想起前日丟在水裡涮得啥也不是的風箏王,臉色頓時不大好看。
左施施說:“傅公子來臨安,莫不是專門來拿人開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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