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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希言從身後抱住他:“以後我不到處亂跑了。”
裴元瑾半晌才輕輕發出了個“嗯”的音。
“如果亂跑,就帶著你一起跑!”傅希言還是給自己留下了一線餘地。
裴元瑾扭頭看他。傅希言乾笑:“人在官場,身不由己。”
裴元瑾說:“容諒的事,你沒有告訴都察院?”
傅希言聳肩:“反正容諒胡譽與我都不沾親帶故,我不著急,就看誰能憋過誰!”
有朋自遠方來,在家休息一天。
傅希言在心裡默默請好了假,就毫無負擔地跑去了隔壁院子。姜休還在睡,虞素環已經起了。幾個月不見,她精神上好,臉色卻憔悴了許多。
景羅搞機構改革,審計組也是重點之一,她這段日子累得夠嗆。所以裴元瑾來信說有事找她,鎬京面談,她二話不說就放下事務,馬不停蹄地趕來。
傅希言沒有一上來就拿出香囊,而是繞著圈子問:“虞姑姑認不認識一個叫忘苦的和尚?”
虞素環皺著眉頭想了想,搖頭道:“不曾聽說過。”
和尚之前不一定是和尚。
傅希言形容了一下忘苦的長相。
這次虞素環沉思的時間更長了,過了會兒才說:“說實話,這樣的面相,我的確見過兩三個,卻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傅希言說:“那你會繡香囊嗎?”
虞素環彷彿意識到了什麼,神情微微緊張起來:“為何這麼問?”
傅希言說:“有個叫忘苦的和尚託我送一個香囊給你,還帶一句話,他說,送出此物的人,如今在北地。”
他一邊說,一邊觀察虞素環的表情,見她一下子進入了呆滯的狀態,美目卻很快積聚淚水,搖搖欲墜。
可見忘苦和尚不是隨便找來一個香囊編故事。
傅希言連忙將用手帕抱著的破爛香囊拿出來。
手帕開啟的一剎那,虞素環眼裡的淚珠終於成串的掉下來。她伸出手,想拿香囊,又有些不敢,幾番猶豫,才顫抖著將它拿起,放到眼前細細打量。
如今的她,視線被淚光模糊成一片,哪裡看得清楚,可越是看不清楚,她越是看得認真,幾乎要將香囊湊到自己的臉上去了。等一陣輕微的血腥味衝入鼻中,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擦掉眼淚,抓著傅希言的手說:“忘苦和尚現在在哪兒?”
她手有些用力,傅希言卻沒有掙扎,放慢語速,溫和地說:“我們在江陵一傢俬家菜館見的面,初見面的印象不太好,我們還打了一架,我略佔上風,打到後來,他就不肯打了,讓我把這個香囊交給你,還帶了剛才那句話。”
他頓了頓,小心翼翼地問道:“是認識的人嗎?”
虞素環說:“這個香囊,是我送給我夫婿的定情信物。”
傅希言嘴巴微微張開。
這句話的資訊量委實有些大了,一時間,他竟不知道該從哪裡問起。又或者說,他該不該問。
虞素環說:“他真的說送出香囊的人在北地嗎?”
傅希言點頭:“一字不差。”
她死死地抓著香囊,半晌才鬆出一口氣,隨即,身體便有些站不住了,踉蹌著後退一步,傅希言慌忙將人扶住,將她引到後面的凳子坐下。
她反手抓住傅希言的胳膊,輕聲道:“我一直以為,以為他已經不在了,我一直在為他守寡。沒想到,他居然還活著。他還活著。他活著為何不來找我!”
吼完這一句,她又慢慢地嗚咽起來。
那是大喜大悲之後的委屈。
平日裡壓抑的情緒突然之間爆發,便有些收不住。
傅希言見虞素環哭得差點厥過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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