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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來當槍使的應竹翠都不例外,其他人更不必說了。
餘下就是四大總管。
男神景羅就不必說了,人不在江湖,江湖處處都是傳說,一聽就是精明能幹明察秋毫……用五萬字拍馬屁也不為過的管理精英。
從裴元瑾等人的描述可得出結論,他必然是鐵桿宮主少主黨。
壽南山和虞素環雖然有翫忽職守之嫌,但總管的名分還在,只要兩人用用心,重拾大權不是夢。
譚不拘從南虞回來之後,就一直在總部養傷,壽南山已經將他的檔案調回總部,痊癒之後就會留在儲仙宮幹活。
壽南山對他只有一個要求:“少說話,多做事。”
如今,再將高澤送入雨部,那麼風部雨部這兩代,都是裴少主的人。
餘下一個雷部……
傅希言想起從南虞回來的沈伯友,這麼多天了,竟然還沒見過他。
裴元瑾倒是知道:“他在南虞幹得一塌糊塗,回宮後就自請去地牢了。”
傅希言:“……”
怎麼,地牢是儲仙宮的泉水嗎?所有人進去蹲一蹲,出來就能滿血復活?
傅希言沉吟道:“要關多久?”
裴元瑾說:“長老們都為他求過情,是他自己不肯出來。”
儲仙宮目前的經營模式還是非常家族企業,到處都是人情關係,不過裴元瑾是既得利益者,傅希言當然也不會傻不隆冬地跳出來橫加指責。
傅希言摸著下巴:“我去見見他。”
重臨故地,傅希言才知道地牢分很多層。與高澤自請入地牢還選了個豪華陽光房不同,沈伯友住在地下的水牢。
水牢的陰冷潮溼比上面更勝一籌,走在路上,還能聽到窸窸窣窣的水流聲。
領路的獄卒解釋這裡是地下水分支。
或許環境太差,囚犯也顯得無精打采,一個挑釁的都沒有,傅希言有些遺憾地收起了蠢蠢欲動的威壓,老老實實地走到最後一間牢房。
……
看來儲仙宮出來的,都喜歡角房。
沈伯友就坐在角房的角落裡,聽到動靜,才緩緩睜開眼睛。
獄卒走後,傅希言蹲在柵欄外面,見面第一句話便是:“要不是想起你還有用,我差點就忘記你這個人了。”
沈伯友臉色微變。
傅希言對他,並沒有什麼彎彎繞繞,上來就一針見血:“白駒過隙,浮雲蒼狗,宮主和長老又三不五時地閉關,到時候誰還記得你?你光靠蹲牢房就想蹲出個從頭開始的話,是不現實的。”
沈伯友嘆息,緩緩道:“老夫有愧於宮主,有愧於儲仙宮……”開始絮絮叨叨地訴說自己蹲牢房的心路歷程。
傅希言撓了撓耳朵,不耐煩地打斷:“按你的說法,蹲個三年五載都算是輕的,十年二十年之後,你是誰,儲仙宮裡當家的又是誰?你可曾想過?”
沈伯友這次沉默了。
他未嘗不知。可是南虞新城出了這麼大的事,他竟然事先毫無所覺,事後毫無部署……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自請入地牢,何嘗不是以退為進之計。
傅希言見他不說話,知道自己的話對方是聽進去了:“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將功贖罪。”
沈伯友心中一動。他當然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可一個人餓到了極點,明知道眼前的饅頭可能含有劇毒,也會忍不住想要搏一搏。
“如何將功贖罪?”
“入雷部,從小做起。”
沈伯友是什麼人?
是趙通衢入主雷部的恩人。
沈伯友在南虞的時候,山長水遠,趙通衢“不便”報恩,情有可原,可現在人落魄地回到府君山,甚至送到趙通衢的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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