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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深秋的半山,漫山褪換了顏色,落葉簌簌聲響,我迎風佇立在這條小道上,想起第一次我來這裡的場景。
我本不是一個文藝的人,可是經歷了前十年的藝術薰陶,竟然也硬生生地把我給塑造成了一個敏感之人。
這半年的日子就和放映的影片似的,一幕幕一幀幀,在我的記憶裡都是那麼地清晰。
它們在今天剝離了濾鏡,以極高的畫素展現了我每一刻的慌亂和無措。
腳下的山坡枝木繁密,我看著看著,竟然一時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歸宿感,如果人真的有靈魂的話……
或許我的靈魂早就縱身跳下這一片山崖裡了。
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我餘光裡一直都可以看見一個朔長的身影。
——在我的不遠處有一個穿西裝的高個子筆直地站著,氣質卓然,白皙清雋的側臉。
他就那麼站在那裡,什麼不說,可我就是知道他在等我。
我把手插進衣兜裡,正打算朝他走過去,卻突然停住,蹲下身繫好腳下不知何時散開了的帆布鞋鞋帶。
我絕望極了。
“我會陪著你的。”我先生清朗的聲音,掠過風,抵達我的耳邊。
我不知道我現在是怎麼看他的,以眷戀?以憎惡?以愛恨交織?
風又起,風衣下襬的一角在不停地顫動,我捋了捋衣裙,斂了斂自己被涼風吹凍微僵的表情,收回自己感慨的心思。
往前走著。
我幻想著所有的痛苦都被扔在腦後,走一步,遠一步,我內心的痛苦就消散一些。
然而幻想從來都不是現實,我心裡還是很難受。
柏油路邊上的一棵不知名的樹,好巧不巧,在我經過它時,突然搖動枝椏,颯颯地落了一陣樹葉在我身上。
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抬頭仰視著頭頂這棵樹。
枯黃的樹葉滿天飄落,我站在風中,不知怎地,竟然任隨乾枯的樹葉落滿了我一身,我拂去肩膀上的落葉。
我繼續朝著張子爵走去,在他面前站定,伸手,抱住了他。
“乖……”張子爵揉著我的腦袋,“我們可以慢慢地來的。”
“可是我不想回去了。”我埋頭,靠在他的白襯衣上,悶悶地說。
如果可以,我希望一輩子都離開這裡。
他們這些人為什麼總是要逼我?
張子爵沒有半點的怨言,任我任性地抱著他不回去。
“是我這麼選擇的,也是我這麼建議你的,如果你出了意外的話,我絕對不會讓自己好受。”
……
等我再次醒來,我整個人都在發懵,眨了下眼睛,一滴淚水滴落在被子上,我揩了揩自己臉上的淚痕。
我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緊緊地抱著被子發呆走神。
直到張子爵問我,我才從情緒裡突然驚醒。
他溫和地問我;“怎麼又哭了?又做噩夢了?”
“你什麼在這裡的?”我這才發現,原來他不知道什麼又回到了房間裡,正坐在我旁邊。
“算到你差不多睡著的時候偷偷溜進來的。”張子爵放下手中的檔案,貼著我坐著。
從身後抱住我;“你今天情緒低落,我得陪在你身邊。”我握住了他繞到我身前的手臂,他帶著他有力的心跳聲靠近;“這樣有沒有好點?”
他向來都知道應該怎麼安慰我,他做得是如此地好,不好的人是我,我向來都不知道到底應該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緒,總是讓他擔心。
像個哭包一樣,總是掉眼淚。
對於我頻繁做噩夢的原因,醫生是這樣子說的……
——“這是因為你白天裡的神經過於緊張,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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