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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約翰看著穿戴完畢的亞伯，神情略微恍惚了一瞬。
“好啊，怪不得人家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你穿這身走出去，肯定是布魯港街最靚的仔！”
“好了，我還有事，就不和你瞎聊了。今晚我不回來啦，你睡覺前記得把門鎖好！”
說完老約翰便轉身出了門。
望著老約翰離開的背影，亞伯總覺得這老頭和哈維的關係應該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可哈維的記憶裡，自己除了五年前意外逝去的父母外，便再無其他親人了。
搖了搖頭，亞伯沒再繼續細想這個問題。對於他而言，只要這個老約翰沒有想把自己送上火刑架的想法，其他事情目前都不是太重要。
即使老約翰真和哈維有什麼深層次的關係，那也是哈維和老約翰的事，和他亞伯有什麼關係。
與其考慮這些不怎麼重要的事情，亞伯認為自己不如優先思考一下如何面對明天的大祭典。
雖然以現在的情況看，亞伯只能硬著頭皮去參加大祭典。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會心存僥倖的將自己的生死完全交給未知的命運。
看來今天晚上勢必得走一趟瓦蘭格爾大教堂，提前踩踩點了。要是明天真出了什麼意外，也好有個逃跑的預案。
一邊想著，亞伯從衣櫃裡拿出了一套真正屬於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並將西裝重新疊好，放回了紙袋。
隨著第十聲鐘聲從瓦蘭格爾大教堂傳來，睡在床上的亞伯眼睛忽然睜開，接著他從床上起身，穿上外衣走出了家門。
今天傍晚的布魯港街相比以往，人流大了一倍不止。街上的人看上去大部分都是和亞伯年紀差不多的剛成年的青年。
從他們的著裝，亞伯看得出來大家都是精心打扮過一番的。
除此之外，亞伯還發現，大家前進的目的地好像都和自己一樣：瓦蘭格爾大教堂！
“爸爸，我們真的不能等明天大祭典開始前再出發嗎？從這坐公共馬車最多二十多分鐘也就能到瓦蘭格爾大教堂了，幹嘛非要今晚就過去。”
走在路上，亞伯聽到身旁一個身穿格子連衣裙，臉上長著小雀斑的女孩說道。
女孩的父母在她的左右兩側，光從穿著上，亞伯就能判斷出這一家人的生活條件估計能甩自己十條街。
“噢，我親愛的小艾莉，明天的大祭典甚至可以說是你這一生最重要的時刻。我們去早一些佔個好一點的位置，儘量離主教大人近一些，這樣你能聆聽到諸神啟示的機率也會大一些。”
“你要知道，如果你能得到諸神的啟示，就能成為正式的教會工作人員，到時候我就不用再愁著找個好人家把你嫁了。”
“想來得到你垂青的男孩，估計會從我們家門口一直排到中央大街！”
男人寵溺的摸了摸女孩的頭說道。
什麼？還有位置好壞會影響能不能得到諸神啟示的這個說法？那我還不得趕緊讓出一個位置給那些需要得到諸神啟示的孩子。別問為什麼，就是主打一個無私！
一旁的亞伯聽到這家人的對話後，立刻明確了明天大祭典時選擇位置的第一條準則：儘量離主教大人遠一點。
得到了這條訊息後，亞伯又跟著這家人走了一小段，在發現他們的話題已經漸漸偏離了現實，開始暢想女孩艾莉成為教會工作人員的美好生活後，亞伯加快了前往瓦蘭格爾大教堂的腳步。
不一會兒，他便走到了布魯港街的盡頭，前方與布魯港街交叉的路就是中央大街。
瓦蘭格爾大教堂的位置就在中央大街的最北側。
可當亞伯來到布魯港街和中央大街的交叉口時，他整個人都傻眼了。
現在亞伯所在中央大街的位置，距離瓦蘭格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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