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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大進，明顯是水滴白玉的功勞。
不對，是那股能量！
卓不凡又驚又喜，灰色能量強化身體，增強靈力，如果搞清楚來歷，他就能快速提升修為。
它是什麼？它從哪兒來？它有什麼作用？
搞清楚了這三個問題，卓不凡認為就弄明白了灰色能量的本質，第一個問題暫時找不到答案，第三個問題有一部分答案，第二個問題……
“等等，好像想到了什麼……”
卓不凡腦中靈光一閃，他記得柳慶霞被毛小方打得魂飛魄散時，一團能量向他飛了過來。
“去找師父問問。”
……
伏羲堂。
毛小方一絲不苟的在堂屋裡畫符，一邊畫一邊端起小茶壺喝一口茶。
“師父！”
卓不凡走進來，毛小方抬頭端詳他一眼，說道：“氣色好多了，明天再泡一次藥浴就應該徹底好了。”
“師父醫術高明！”
“少拍馬屁，你來做什麼？”毛小方低下頭，繼續畫符。
“大師兄，二師兄不在？”
“進山採藥去了。”
卓不凡哦了一聲，說明來意，“師父，我有個問題想不通，過來問問你。”
“坐下說。”毛小方停下畫符，對卓不凡問道：“什麼地方想不通？”
“師父，鬼死後是不是會產生一種比靈力還精純的能量？”
毛小方露出意外的神情，“阿凡，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卓不凡順口胡謅道：“那天在山洞，我不是被柳慶霞打成重傷嘛，昏迷前看到師父把柳慶霞打的魂飛魄散，模模糊糊感受到一股特別奇怪的能量。”
“原來如此，含玉而生的人真是天賦異稟啊。”毛小方驚歎一聲，對卓不凡說：“塵歸塵，土歸土，人死後也會迴歸本源。”
卓不凡似懂非懂，“不明白。”
“但凡天地生靈，出生時身體裡都會有一絲本源之力。”
“人為萬物靈長，肉體蘊含本源之力，靈魂也有，數量遠遠超過其他生物。”
“普通人、尋常修士很難察覺到本源的存在，也不能運用它。當肉身腐朽，靈魂湮滅，藏在身體裡的本源之力會迴歸天地，然後又孕育新的生命，迴圈往復，生生不息。”
卓不凡恍然，關心地問道：“本源有什麼用？”
毛小方搖了搖頭，“本源之力太高深，我也不清楚，不過本源是天地間最本質的能量，演化時空萬物，妙用無窮。我們天道派有門道術，可以透過消耗身體裡的本源之力激發潛力，增強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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