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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逢春擺手,沉著臉問賀淵庭道:“本官身為陵州提學,一州學子皆是本官治下,本官如何偏袒了?”
今日要不是你舅舅橫插一腳,把老太傅也引來了,本官何須留什麼顏面?
賀淵庭哼哼道:“大人是提學師長,學生自不敢忤逆,只是同樣都是學子,大人為何苛待我陵州書院而寬輕唐安學子?這難道不是偏袒嗎?”
楊逢春道:“你所謂的苛待,便是對本官考較的不滿?”
“是。”賀淵庭毫不相讓。
楊逢春搖頭,“一者,適逢中秋之期,考較流程本就有差錯,此非本官之過。二者,世人皆知,陵州文風凋敝,才華出眾者自是不多,本官從不敢妄想學生醍醐灌頂一步登天,當然不能以同樣的標準要求每一個學子,何況鍾大人跟老太傅皆在,你覺得寬輕,是讓本官故意為難眾人,然後讓鍾大人跟老太傅對眾人看輕失望嗎?”
考較流程這事兒我本來就不滿,如果是正常流程,我會放水?
不是你舅舅搞事,只是例行公事,會來這麼多人?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是無所謂,你是想讓楊之遠丟臉,還是想毀了眾人前途?
楊逢春說著,眼中的不滿之色愈加的深了。
當然了,說是毀了前途有些嚴重,只能算是,雪上加霜吧。
楊逢春的話一出口,唐安眾人皆是有些面色不善的看向他。
怎麼著?非要看我們出醜,而且還是在德高望重的老太傅面前?
賀淵庭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楊逢春的話外之意。
“學生不敢,大人言重了。”賀淵庭臉色鐵青,躬身應道。
“既然明白,那就退下吧。”
楊逢春拂袖,沒有繼續呵斥,算是給了鍾甫一個面子。
賀淵庭抬頭看了一眼鍾甫,鍾甫微微搖了搖頭,賀淵庭這才有些不甘心的回到位置。
“老夫這外甥向來衝動直接,只是心中想法如何,便直接說了出來,若有得罪之處,還請楊大人見諒啊。”
“刺史大人言重了。”
“不過...”鍾甫話鋒一轉,微微眯眼,“楊大人說的的確有幾分道理,但大人身份陵州提學,自有督導之責,楊大人治學嚴謹,陵州文風凋敝,但學風尚可,所謂標準,自當在陵州之地一視同仁,何故厚此薄彼?如此,豈非辜負聖恩,也有損楊大人的清譽?”
沒玩了是吧?
楊逢春聞言,臉上瞬間露出不悅之色。
是不是給你臉了?
刺史我就怕了你了?
楊逢春正要說話,常宜修卻搶先一步,呵呵笑道:“鍾大人這話也有些過了啊。”
“哦?”鍾甫挑眉,“願聽老太傅的高見。”
常宜修道:“不過是年輕意氣,為同窗學子爭辯兩句罷了,鍾大人一句話將事情說得這般嚴重,可是陷楊大人於不忠不義了。”
“下官可沒有這樣個意思。”鍾甫連忙擺手。
常宜修笑道:“年輕人不知事,鍾大人可不能不知啊。”
“老太傅說得是。”鍾甫微微頷首,卻又道:“下官身為陵州刺史,陵州文風凋敝,也並非是楊大人一人之過,下官也有不可推卸之責任。”
這還算是句人話。
楊逢春聞言,臉色也緩和了幾分,“治學乃本官分內之事,刺史大人不必攬責。”
常宜修出面調解,兩人也給面子,暫時熄火。
蕭別離看得津津有味,臨了還不忘撞了一下李凌的肩膀,道:“怎麼沒問到你?我可是記得,今日你該是主角的。”
李凌側了側身子,撣了撣肩,“問不到我不是更好?鍾甫一看來者不善,我還是少在他眼前晃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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