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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赤眉要高。”
宮壽皺眉道:“橫波,你不要信口開河。他雖然殺了蘇波那,又被人叫計都,可那些事情做不得數!賤民就是賤民,就算你和折顏想抬舉他,也得看我願不願意!”
烈山彥越發納悶,看來自己參加鬥寶大會,這背後的事情還真挺複雜,甚至牽涉到了聖樹殿、橫波和妖族之間的關係。這宮壽也挺特別,一個高高在上的妖族駐眾相山的將軍,放前世那就是美軍駐日總司令的幹活,說話一點都沒有身為上位者的自覺,情緒絲毫不加掩飾。
橫波笑道:“將軍,他的身份,和計都無關,和家父也無關,更用不著我刻意抬舉。”
他舉步走到烈山彥面前,伸手攬住了他的肩膀。不知為何,烈山彥被他接近攬著,竟沒有升起絲毫警惕。
橫波笑容更盛:“給將軍介紹一下,他叫烈山彥,就出生在七寶城,身份貴不可言,這裡的小輩不知道,老一輩的倒是都知道。還有,他三歲之前都是我養大的,和我情同手足,不是兄弟,勝似兄弟。”
這話說完,一室皆驚,空氣好像都凝固了。狂章更是張大了嘴,像個傻子一樣看著他倆。
宮壽也被橫波這一下整的有點懵。半天才惡狠狠的道:“橫波,你雖然是七寶城的大統領,可在本隊長面前,說話要知道輕重!貴不可言這四個字,憑他也配?!你也不配!”
這話說的無禮之極,可廳中諸人,都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只有烈山彥心頭火氣,眼風如利刃般射向宮壽。
宮壽被他看得大怒:“賤民!你看什麼?!”
橫波攬著烈山彥的胳膊緊了緊,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臉上依然掛著微笑,和聲道:“宮壽將軍,貴不可言四個字,我自然是不配的。至於他配不配,卻非你我所能知。”
他不等宮壽說話,搶先道:“這四個字,是他出生之時,英招大師親口所說,我不敢妄評,只是如實轉告。”
宮壽臉色一僵,英招是整個妖界都數得著的大人物,比他高了不知道多少級,料來橫波膽子再大,也不敢在這種事情上撒謊。他口裡低聲唸叨著:“烈山彥?”忽然面色大變,整個人都有些站不穩了。他睜大雙眼,指著橫波,失聲道:“他是那個人的血脈?!”
橫波放開烈山彥,對宮壽深深一禮:“將軍見諒,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將軍近來一直在赤家飲宴,我不敢打擾,卻不是有意隱瞞。”
宮壽似乎想起了什麼,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烈山秀當年在妖界的名頭極響,連他這種小人物都多有所聞。後來在眾相山神秘失蹤,所有人都對此諱莫如深。他曾聽過些風聞,烈山秀的失蹤和司晨部有關,可那些大人物的事情,哪裡輪得到他這種小角色來管。如果烈山彥真是烈山秀的血脈,那還真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他勉強穩住心神,“他如果真是那位大人的血脈,為何會在眾相山長大?橫波,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說到後來,他的聲音已不自覺的軟了下去。
赤眉早就被二人的對話嚇的魂不附體,他雖然不明所以,但能看出來宮壽似乎是慫了,這個靠山一倒,想到過後狂章可能的報復,他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他這裡心喪若死,他身後卻有人豁出去了。
赤眉這次來找茬,表面上是他和狂章的私人恩怨,背後卻是他家族刻意藉此向橫波發難,他們從宮壽口中得知眾相山將有變化,司晨部很有可能不再掌管。所以想抓住機會,由宮壽出面,從橫波手中奪取部分權力。宮壽被他們供養已久,而且從來也沒把阿修羅放在眼裡過,自然是無可不可。
赤眉只不過是赤家推出來當幌子用的,他自己都不知道家族在打著這些主意。真正瞭解內幕的,反倒是跟在他身後的一個本族兄弟,那人一直在背後推波助瀾,眼看大事將成,居然橫生變故,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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