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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但必須活著。”
畢方悻悻道:“便宜他了!”轉頭看向烈山彥:“雜種,你可以滾了。慢慢享受烈火灼心的快樂吧。”
烈山彥微微一笑,向畢方施了一禮,恭聲道:“眾相山天氣酷寒,大人賜我火焰暖身,真是體貼入微,鳥人,謝了。”
畢方臉色又變,狠狠的瞪著他,卻沒有發作。
烈山彥站直身子,對狂章道:“狂章大人,鳥人的話你也聽見了,畢竟我追隨你一場,去鬼方城的東西,還是有勞你吧。紫薇城我是沒法待了,今天我就去無定城,你的知遇之恩,希望我還有機會報答。”
不等狂章答話,他面容一肅,看著畢方道:“二位大人今天的恩德,烈山彥銘記在心。”他的眼神落在畢方身後,忽然提高了聲音:“畢方,你身後這對翅膀,我先預訂了,你既然不願意當鳥人,我早晚幫你還了這個心願。”說罷轉身就走。
畢方卻沒有發作,他心中忽然一凜。剎那間無數念頭流過,竟隱隱生出一絲恐懼。今天他所做的一切,雖是奉命行事,但他確實也對烈山秀憎惡之極,這份惡感,下手時不免都轉移到了烈山彥身上。此時事情已了,不免醒悟過來,這是真結下死仇了。
他平生行事光明磊落,也肆無忌憚,只是對重明殿下尊敬有加,唯命是從。但烈山秀卻是他心中始終揮之不去的噩夢。把對父親的憎惡,加之在人家兒子身上,這種事本來就有違他本願,而烈山彥離開時一句話,又彷彿讓他看見了當年那個男人。一時之間,竟是心頭髮寒,沉默無言。
烈山彥可不是小說裡那種愛放狠話的男主角,而且他一貫認為那種放狠話的傢伙都是中二,明明沒有抵抗能力了,還拿話去激怒對手,這是立志呢,還是找死呢?
他是在做最後的試探。不出所料,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畢方仍是不對他下死手,說明對方根本就不想殺他。留著他的命接受折辱?他可不覺得堂堂羽部妖將會這麼無聊。
倒是青鸞那句話,稷墟會和妖界全面開戰,讓他更加困惑。看青鸞當時的表現,不像是有意說謊,而是情急之下的脫口而出。自己這身世看來是越加撲朔迷離了。
隨著他介入的層次越深,反倒越看不清自己的路。阿修羅的命運,已經隱隱和自己的命運綁在了一起。善盡樹和妖界已經夠複雜了,現在又冒出一個稷墟。自己身上,究竟埋藏著什麼秘密?
力量全失,他並不擔心。他現在體內的力量,是金果、七寶樹葉和紫氣融合而成,更有血月的加持。別的他不知道,計無傷當時因為他的所謂氤氳紫氣,都曾一度色變。畢方的南明離火,在妖界都排不上前五十,憑什麼永久鎮壓。料來不過是需要時間罷了。
侵襲識海?那枚金果不知道什麼來頭,但他清楚,善盡樹的意志都不敢接近,又豈是區區火勁能侵蝕的?只是疼痛,怕是在所難免了,熬吧。
當務之急是必須儘快趕往鬼方城。折顏不知出於什麼考慮,給畢方提出這個建議,但肯定是幫了自己。有畢方和青鸞在七寶城,橫波、須彌會和畫眉,誰都沒法出手相助,反而要儘量和他保持距離,鬼方城就成了他唯一的據點。
更何況計雙靈還在那裡。計無傷這個神棍,一副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的樣子,說不定早料到自己有次一劫,給計雙靈留下了什麼錦囊,等著自己去拿呢。
紫薇城有多大?原來乘車的時候,絲毫也不覺得大,甚至還總覺得獨角獸駕車速度太慢。等到現在失去力量了,才忽然發現,這城是真大。
靠著兩條腿一路走來,都隱約看到兩彎血月的虛影了,看看路,自己也就走了不到一半,久違的疲累痠軟,現在全部回到了身體裡。
烈山彥給自己鼓著勁,烈山彥啊烈山彥,很長時間裡,你都要過普通人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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