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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龍一現,烈山彥頓感丹田處被金果壓制的紫氣蠢蠢欲動。他識海一凝,金果光芒更盛,將紫氣死死壓制住。隨即暴喝一聲,身形暴漲,長刀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撩出,劈在了矛杆上,發出一聲脆響!
蘇波那身形一滯,勉強穩住。烈山彥現在的力量大的出奇,雖不能絕對壓制,但已在他之上。可百鍊鋒不是凡兵,受了這一刀,矛身自然一彎,已卸去了大部分力量,隨即向回彈起,蘇波那左手在矛身一抹,用上了震字訣,百鍊鋒就如一條噴火的靈蛇,將烈山彥全身罩住。
烈山彥一身武技都來自於識海中,他一直以為那就是些基礎性的功夫。可與蘇波那交手中,那些招式如潮水般從他識海湧出,無論對方從何處攻擊,識海中都有對應的招數,那些平時覺得普通的招式,一經用出,每一下都恰到好處,竟似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
他雙足不離自己放兵器的地方附近,身形一刻不停,把速度發揮到了極致,繞著蘇波那不停打轉,長刀每次出擊,都是角度詭異,落點卻總在百鍊鋒那道紋路之上。蘇波那連變太清決,甚至用上了御風訣為自己加速,可烈山彥總是快了一絲,每每在矛鋒及體的瞬間避開,轉而一刀劈在矛杆上。他不攻擊蘇波那的身體,專注劈向矛杆,相對來說要更容易得手。
他的主意很明確,就是想利用百鍊鋒重鑄過的缺點,試圖將它劈斷。可他速度一快,力量卻就無法用足,數百刀下去,百鍊鋒依然毫髮無傷。他體內力量雖然源源不絕,長刀卻不耐久戰,已經堪堪斷裂。只得身形急閃,又拔起一把新刀。連換了三把,仍是奈何不得百鍊鋒,反被蘇波那逐漸壓制。
他二人一番激鬥,看臺上的阿修羅卻是集體石化。他們中很多是見過烈山彥那種賤樣的,根本無法把眼前這個人和他連線起來。蘇波那一出手,如同天魔臨凡,果然名不虛傳。可烈山彥竟是絲毫不弱,反倒是力量上隱隱還佔了上風。很多人已在心中暗想,此人莫非真是計都降世?看著他臉上那簡陋的面具,都覺得心中升起一絲複雜的情緒。
換到第四把長刀,地下只剩最後一刀一矛。烈山彥心裡有些焦躁。他精心的規劃,想不到被一柄百鍊鋒全部破壞了。他致勝的手段只有一擊,本來有七分把握,可蘇波那的百鍊鋒不破,得手的把握還不足三成,那一擊過後自己必然是全身無力,只有任由對方宰割了。必須想辦法毀了百鍊鋒!
時間回到一天之前。烈山彥在狂章的引領下來到了解怨城的聖樹臺。
殿主幼子的身份果然好使。司祭殿的大祭司親自帶他們到了聖樹臺,連原因都沒問,到了地方就恭敬離去。狂章卻是一臉困惑的看著他,搞不明白他忽然來這裡幹什麼。
解怨城的聖樹臺和小鎮上的也差不多,並沒有顯得更加高大或是華貴。要說不同,就是臺壁上的紋路更深,隱隱刻畫出了樹幹紋理的樣子。
烈山彥問狂章:“你畢竟是聖樹殿出來的,給我說說這聖樹臺到底怎麼回事兒?”
狂章蹙眉道:“眾相山的聖樹臺都是一樣,種下一根善盡樹的根鬚,它自然會吸收周邊的泥土岩石,自行築成聖樹臺,用以進行血肉活祭。又有什麼特別了。”
烈山彥伸手摸著那些紋路,又問道:“那天在小鎮上進行活祭的時候,那些黑衣衛士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狂章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這事兒雖然知道的人不多,但也算不上什麼絕密。那些黑衣衛士叫做羅剎,他們不是阿修羅,也不是正常的生命。”
他看到烈山彥一臉困惑,解釋道:“羅剎是從善盡樹裡生出來的。他們一出生就是那副模樣,連盔甲兵器都是自帶的。他們從善盡樹的身上出現,不會說話,也沒有感情,實力和一般的善盡衛差不多,但他們不懼傷殘,不畏痛苦,視死如歸,實際戰力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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