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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勒和一名將軍退出了帥營,去按烈山彥的吩咐行事。看得出他們非常不理解,也不情願,可烈山彥也不在乎。須彌會法度森嚴,這兩個人都是會眾,不可能不知道,再不理解,執行起來也不會打折。更何況這些天戰死這麼多族人,烏勒嘴上不說,心裡早如刀絞一般。如今烈山彥說有辦法,他就算不信,也只能試試。
烈山彥留下了烏戰,雙眼透過面具上下打量了他好幾遍。這是個再普通不過的阿修羅戰士,和烏勒長相確實相似,可身材整整小了兩號,只有一雙眼睛,始終保持著平靜,即使烈山彥這麼打量他,仍然沒有一絲驚惶或憤怒的表現。
烈山彥抬頭看著他的眼睛道:“剛才你一口就說出了八臂死守的目的,可見你平時就很注意蒐集這方面的東西。這可不像阿修羅戰士做的事情。”
烏戰苦笑了一下,“的確,我平時就愛向祭巫打聽這些事情,哥哥一直不喜歡我這樣。”
烈山彥忽然想起了摩利,任何種族都不會缺少閃光的存在,缺少的只會是發現和引導,還有最重要的--任用。他面具下的眼睛露出一絲笑意:“是這樣啊。那麼我相信你肯定不會像你哥哥一樣,把練兵令置於腦後吧。”
烏戰眼中一亮,語氣卻還是很平靜,“戰士多數都聽哥哥的,我只偷偷練了自己的親衛,還有一些和我親近的戰士。”他眼中有惋惜之色掠過:“這些天也戰死了一部分。現在加起來,湊不夠三百人了。”
點頭知尾,你他娘還真是個天才!烈山彥在心中狠狠誇了一句,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那一會兒人手就由你來挑。記住,在服從性和武技方面,優先挑服從性高的。”
他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烏戰,我能看出,你和烏勒感情很深。但我希望你記住,我們加入組織,到底為的是什麼!你們兄弟沒有按會里要求練兵,結果就是現在面對八臂,毫無一戰之力。這些天死在戰場上的族人,有多少應該算在你們兄弟頭上!”
看到烏戰羞愧的低頭,烈山彥略微平緩了一下口氣,“你知道私下練兵,這點很好。但以後遇上這種事情,必須向會里及時彙報。這不是讓你出賣你哥哥,你上報是在救他!更何況,烏勒和你有兄弟之情,那些戰死的族人就不是你的兄弟嗎?”
烏戰抬起頭,目光又變回一片清明,他右拳擊胸,低沉有力的吐出兩個字:“遵命!”
烈山彥的心情感覺好了很多。這些天來,也許是目睹的血腥太多,也可能是賀拔部的表現讓人太過失望,他胸中總有一股無名火在堵著,連性情也比以往狂躁了很多,從今天對烏勒等人的態度上就可略見一斑。
他剛想對烏戰多說幾句鼓勵的話,忽聽帥營外傳來一陣嘈雜聲,還夾雜著一陣含糊不清的怒吼。他和烏戰對視一眼,快步走出了帥營。
烏勒莽歸莽,效率還是很高的。短時間內,已在帥營外集結了兩千多人。魔魘馴化不易,合格的騎兵就更難找,整個賀拔部魔魘騎也不過五千之數,他這一次帶了三千出來,裡面竟有多數是組織信眾。
正在怒吼的是兩個阿修羅武士,看穿著都是貴族出身。其中一個正大聲喊道:“就算你是城主,有權調動我的部隊。可這些角魘是我私人財產,你憑什麼徵調!”
角魘是這些貴族對變異後魔魘的稱呼,看來這兩個人是對烏勒徵調他們的角魘不滿。
烏戰彎下腰,在烈山彥耳旁低聲道,“這兩個都是賀拔部司祭一脈的子弟,和我哥哥一貫不睦。這個說話的叫摩武,司祭的親侄子,也是賀拔部出名的戰士,武技不在我之下。他旁邊那個是司祭的小兒子摩耶,為人陰狠,武技雖然不如摩武,但他的佩刀是賀拔部司祭家傳至寶,鋒利無比,我遇上都要吃虧的。”
烏勒指著摩武喝道:“摩武!我以城主的身份,徵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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