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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我對你有得是信心!”
烈山彥繼續向上走去,最後留下一句話:“我知道你在打阿紗支的主意。不要想了,他不適合加入組織。我不是和你開玩笑!”
兩彎血月的影子已經出現在天穹,它們周邊,雲層已慢慢聚攏。烈山彥並沒有乘上小白的後背,而是獨自沿著難陀河向城外走去,小白不緊不慢的跟在他的背後。月色把他的影子投在難陀河中,一個浪花打來,攪得片片粉碎。
翠羽已經多次或明或暗的向他表示了心意,他從來沒有正面回應過。一來是天女的身份,註定他們不會有結果,最主要的是,他從來就沒有這種經驗,一個自己深愛的女子對自己有好感,反倒讓他有些手足無措,甚至疑神疑鬼的猜想,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這次他大著膽子,向組織求助,除了試探組織的想法,也想著試試,須彌會神通廣大,能不能讓翠羽擺脫淪為上位妖族妾侍的命運。結果也不出所料,狂章的話破滅了他的幻想。
自己這一去,又是近一個月,難道真得不去打個招呼嗎?紀律就是紀律,狂章說了不讓他見人,那就是組織的命令。可此去千山萬水,又是第一次參加大規模戰鬥,狂章對他有信心,他自己可沒有。
也許就是永訣。
他想起最後留給狂章的話。阿紗支性格粗俗魯莽,又不像摩利那樣有同情心和理想,但他率真耿直,雖然並不反對其他人肆意屠殺平民,他自己卻從不做這種事情。所以並非沒有發展他進入組織的可能,事實上摩利之前也多次向烈山彥提過類似的建議。
他反對的真正原因是,他喜歡阿紗支的性格。自己年紀輕輕,卻像一個老謀深算,暮氣沉沉的政客。只有和阿紗支在一起時,他才能無憂無慮,完全不用算計,輕鬆的活著。無論他投身的事業多偉大,他都不願意讓阿紗支也變得和他一樣。
加入組織的人,未必都像他和摩利一樣,是為了理想和追求光明,至少他覺得狂章就不是。既然整個組織的方向是朝向光明的,這些就並不重要。但像阿紗支這樣本來就站在光明中的人,烈山彥寧願自私一點。
他心中忽然一震,純真的感情,本來就是光明的一部分。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居然會把壓抑人性當做了理所當然?為了理想犧牲是崇高的,可犧牲了基本的人性,還憑什麼追求光明呢?
他停住了腳步,抬頭望向血月,長長吸了一口氣,長年平靜的臉上,出現了極其精彩的表情。他轉身對小白道:“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回!”話音剛落,腳下猛然發力,如一枚炮彈般彈出!
那顆小心臟始終在蟄伏狀態,可它跳動後帶來那種力量一直留在烈山彥體內。他奔跑的速度比以往快了何止兩倍,但絲毫沒有吃力的感覺,反而真氣源源不絕的生出,讓他越跑越快。
二十里路片刻即至,很快就看見了天女殿的穹頂。名字叫殿,其實就是一座白石砌成的二層石樓,高約四丈,翠羽的居處在二層,阿姆們住在一層。
烈山彥站在天女殿外的路上,在心裡大喊:“翠羽!我來了!”
二層的窗戶被猛的推開,翠羽的身影出現在視窗。她吃驚的看著烈山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烈山彥臉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燦爛笑容,他在心底一字一句的道:“翠羽,我真的喜歡你。等我回來。我們一定會在一起。”不等翠羽回應,他轉過身,飛一般的跑遠了。
翠羽望著他的身影遠去,笑意從心底湧了出來,一直湧到了明亮的雙眸,卻又化作淚水,不受控制的流淌出來。
一滴晶瑩的淚水砸到了地面,緊接著無數水滴跟著落下,兩日一降的冷雨如期而至。
一層阿姆的居室內,四名阿姆躺在床上,睡的象死過去一般。狂章高大的身影緊緊貼在門上,側耳傾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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