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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法訣既無需結印,大多數甚至無需口訣,而是完全的實用法門。如果硬要形容,就像烈山彥前世看過的一種虛擬武功,叫獨孤九劍的,這三十六種法訣就是要在一切武技中製造破綻,達到克敵制勝的目的。培養元氣反倒是副產品。
除此之外,烈山彥還有一個重大發現。蘇波那的太清決肯定是被修改過的,不是從法訣層面那種修改,而是對原理上的修改。他很早就發現,太清決的原理是以人體自成一個小世界,就如汪洋中的一葉神舟,可以借風勢縱橫波谷,亦可借水流潛游洋底。但無論如何遨遊自如,它始終不是這片水,有著和水完全不同的材質和構造。
蘇波那的三十六訣,則是汪洋中的一座冰山。雖然矗立於水面,有著自己的外形和特質,但它的本質還是水。它生於這片汪洋,也能隨時從這片汪洋中吸取水份,來壯大自身。凝而成山,融則化水,它與這片汪洋本為一體。
按烈山彥的理解,計無傷的版本比較牛一些。畢竟自成世界才是大道之基,雖然他現在都不清楚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大道這玩意兒,但絲毫不妨礙人家逼格高啊。要命的是這裡是眾相山,有著自己獨特的天地規則,烈山彥的太清決能從中吸取的養分實在太少,反倒是蘇波那的太清決實用多了,不只是法訣實用,就連根基,也都是以眾相山的規則為基礎,人家這叫主場作戰。
烈山秀到底是什麼來頭?他到底想幹什麼?無論是修改太清決還是建立須彌會,看上去他都是想改變阿修羅的命運。可他一個人族,又是妖族的大人物,說不定還是計無傷那樣的世外高人,幹這麼點事兒,到最後還把命搭上。這就罷了,從他的安排上看,連自己這個便宜兒子他都是往死裡坑啊。
烈山彥使勁搖搖頭,長長吐出一口氣,試圖讓自己趕緊擺脫這些無用的情緒。當務之急,是要把這兩種太清決融匯貫通一下,同時調動自己識海中那些武技片段,和蘇波那的戰鬥經驗相互印證,看看能不能讓自己的實力迅速提高。
烈山秀到底什麼來歷?烈山彥不知道的是,在一處遙遠的所在,計無傷同樣被這個問題困擾著。
他現在的形象和在沼澤聖地中截然不同,身上穿著一件銀色的戰甲,戰甲渾然一體,看不出絲毫接縫的痕跡,一道紫光在他身周盤旋繚繞,最後化作一點星芒沒入他泥丸宮中。他的容貌也與當時不同,劍眉星目,身體修長,仔細看去,與計雙靈隱約有幾分相像。
只是他的臉上現在滿是愁苦之色,正對著面前一位鬚髮皆白的老人抱怨著:“師兄,別玩我了好吧。我一個搞技術的,你天天整著我練什麼劍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麼材料,專業完全不對口嘛。好了好了,大不了我再也不問烈山秀的事情了!你就放過我吧。”
老人一臉平靜,似乎完全沒聽到他的抱怨,緩緩道:“分光劍我就算你過關了。明天繼續,兩天內你得把裂天劍也學會,最不濟也得把劍訣掌握了。”
計無傷氣勢頓洩,愁眉苦臉的道:“師兄,你變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老人皺眉道:“你自己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萬界稜光鏡是崑崙至寶,聖人賜給你,是為了讓你錘鍊道心用的。你倒好,就從小世界學了些油嘴滑舌的勾當。”
計無傷聽到師兄抬出聖人,不敢還嘴。訕訕的道:“弟子不敢了。”想想還是不甘心,又道:“師兄,你說什麼我都認了。只是那個烈山秀到底什麼人?我實在是不甘心,總覺得被他算計了。還有,那小子身懷氤氳紫氣的事兒,到底有什麼玄機?這事關崑崙萬載長夜,可不是我胡攪蠻纏。”
老人嘆了口氣,柔聲道:“無傷,你修道畢竟時日尚淺。萬載長夜又如何?你在萬界稜光鏡中游歷過多少小世界了,怎麼還看不透?萬載光陰,在崑崙也不過一瞬而已,那人所修,是不是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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