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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工臉上更顯激動:“原來是叫殺劍?好名字,確實就是殺劍!”
“經此一戰,我意興索然,頓覺平生所學在人家眼裡,就是個笑話。匆匆辭別殿下,就獨自回到叱石部,閉門謝客。直到這時,我才明白那女子所說,便宜了我。她那一擊,給我留下的不止這道傷痕,竟還有一縷殺劍劍意。我當時還不知道這是劍氣,但只是模糊的覺得,只有劍氣最符合它的意境。”
“此後我就完全不理部務,潛心鑽研那一縷劍意。我的資質算是不錯,很快便有所心得。可我發現,無論怎麼練,始終都提取不出一絲劍氣。終於被我想到,莫非是我自身功法與劍氣有衝突?”
“我勢必不可能拿自己做實驗,於是便走遍妖界,以挑戰為名,屠戮了大批成名高手,帶走他們的屍體,將那縷劍意渡入,然後肢解破腹,仔細觀察劍意在不同神通間前後的經脈變化。”
烈山彥聽的心裡發毛。這雨工真是個瘋子,這麼變態的事情讓他說的好像理所當然。
“沒過多久,十部就開始追殺我。我又幹掉了一些雖然本事不大,可有獨門神通的傢伙,自覺有所得。索性甩開他們,深入到這孔雀海無人區,一躲就是二百年。居然真的被我練出了一縷劍氣。”
烈山彥再覺得他變態,也不得不承認,這傢伙的確是個修煉天才,居然靠一縷劍意,硬是摸到了殺劍的門檻。而且從他剛才出手來看,他是完全走出了一條自己的路,這難度,比烈山秀改造太清決讓阿修羅修煉可要大得多。
“後來我發現,要徹底讓劍氣成形,必須完全摒棄我的水系體質。所以我再次出山,找上了當時羽部的鴻鵠王子。他的都天神火正好可以為我所用。我拼著重傷,奪了他一半的都天神火引入體內,順便給他種了個九劫暗勁。”
“這一次,我只用了不到百年,就將體質完全轉換,終於成就了劍氣。我再次出山,殺上影照天,和那些老傢伙痛痛快快乾了一仗。雖然沒贏,但仗著借血代形,他們也留不住我。”
“我本來想去找波旬殿下,一來謝謝他的救命之恩,二來也是想和他印證一下自己所學。不料剛到自在天,就被一個年輕人攔住了去路,他自稱是殿下派來的,說殿下不願見我,希望我就此退隱,少造殺孽。”
“我哪裡肯聽,本來想隨手捉住這個年輕人,然後去向殿下請罪。誰知我殺劍盡出,二十招內,那年輕人身側一道青光縱橫往復,將我所有攻勢都接了下來。”
是烈山秀!烈山彥心中暗道。按雨工剛才所述的時間,這應該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也就是說,烈山秀至少五十年前已投在了波旬麾下。
他竭力平復自己的情緒,“一個年輕人,還能贏了你?”
雨工苦笑道:“哪裡用得著贏我。他接了我二十招,便飄然後退。對我說,沒想到靠一縷劍意,你能練到這個程度,也不容易了。”
“也就是那次,我才確定我練的的確是劍術。那個年輕人接著說,看你一眼的人是我師姐,你之前怎樣我不管,現在身懷本門劍術,若敢仗此多造殺孽,本門最重因果,你的劍術是師姐留下的,她也便只好再來看你一眼。”
“從那之後,我便再次隱居在孔雀海深處,潛心鑽研劍術。可我發現,從那縷劍意中能領悟到的,也就是這麼多了,再無寸進。”
他的臉色又恢復了猙獰:“你現在應該知道了,我對殺劍的渴望有多深!也應該知道,這道傷痕對我意味著什麼,我對著這道傷痕發誓,等若對著那女子,對著自己心中最深的恐懼發誓。這誓言才是最重的!你還有什麼信不過!”
烈山彥點點頭。“我信得過你。不過有一點你要說明,既然你隱居孔雀海,那是怎麼找到我的?又怎麼可能知道我們夫妻的情況!”
雨工不耐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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