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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鬱狩和狂章還在詫異這些活骷髏為什麼突然有了神智似的。新的危機隨之降臨。那種全副武裝的活骷髏開始出現了。
最開始的時候,他們只是手裡多了兵器,其他的方面,和一般活骷髏也沒什麼區別。可很快,他們的鱗甲開始佈滿全身,到了前兩天,甚至開始長出了護甲!
普通的兵器已經很難傷害到他們。只有精銳戰士配合太清三十六訣,連續攻擊,才能將他們擊碎,可每個武裝骷髏,至少也能帶走兩條人命!
狂章輕嘆一聲:“總管,你我都必須總攬全域性,不能指望我們一線衝殺。還是用烏戰的法子吧,將所有武技精湛的戰士集中編隊,隨時策應圍殺。這種鏈錘可以儘可能多的配到每個小隊中。”
浩鬱狩默然半晌,“他剛才接住了五錘。我沒有留手。”
狂章身軀一震,他太清楚浩鬱狩全力出手的威力了。這麼看來,這活骷髏的進化,竟是一刻都沒有停過。按這個趨勢,他都不用擔心食水物資的問題,只要這種武裝骷髏再進化幾輪,鬼方城就很難撐得住了。
浩鬱狩道:“狂章,你說少主到底會不會安然無事?”
狂章知道,他這並不是期待烈山彥能趕來想救,而是對局勢極其不樂觀,可始終放心不下烈山彥,想從自己這裡尋求一點心安。
他凝視著浩鬱狩的雙眼:“總管。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一直認為,烈山彥一定能給我們帶來奇蹟。他是計都,是天選之人,你和我都應該,都必須堅定不移的相信這一點!”
烈山彥隻身站在圓環前,計雙靈、小白和落雪都被他留在了翠羽旁邊。
他靜靜的看著不遠處的圓環,輕聲道:“殿下,你可以出來了。再不出來,我就真進去了。我覺得我一個個的嘗試,早晚也能找到通往祖陵的路。”
圓環旁的空間一陣扭曲,陸吾的身影慢慢浮現在他眼前。
月餘不見,陸吾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雙目中完全是平靜的神色,和之前有了脫胎換骨般的轉變。
他看著烈山彥,淡淡的道:“你功力盡復,連畢方都不是你的對手,阿秀的血脈果然不凡。可這未必就是什麼好事。”
“但無論如何,既然已經恢復了功力,好好活著不好嗎?我可以替你做主,讓你這一年不回解怨城,就留在這裡,陪著你的愛人。兩情相悅,是這世上最難得之事,你應該珍惜。”
烈山彥雙手一攤,“殿下。這種事情沒什麼好說的。從來沒有一張嘴可以說服另外一張嘴。咱們理念追求都不同,多說也是白搭。我就一句話,我想想您借條去祖陵的路,您借還是不借?”
陸吾緩緩搖頭:“若是早些時日,你去也就去了。以你當下的力量,救人沒什麼可能,自保還是可以的。但現在不同了,善盡樹已經有了巨大的變化,你這點實力,去了只能凶多吉少,我不可能放你過去。”
烈山彥心中一緊,知道自己猜的沒錯,折顏和橫波肯定是有問題,更是焦急。冷聲道:“殿下,就算你不借道,我也可以從澤國直接殺過去,就是費些時日罷了。”
陸吾輕曬道:“你以為太初之矛是什麼?我已封鎖了所有傳送陣,你就算到了祖陵,也進不了修羅場。”
烈山彥怒道:“殿下,你不肯放我過去,卻要坐視折顏父子對善盡樹動手腳,這又是何緣故?!”
陸吾面無表情的道:“他們父子無論做什麼,既傷不到封印的根本,也損不了妖界的利益。說到底只是阿修羅內部事務罷了。我為什麼要管?你是阿秀唯一的血脈,我不可能看你去送死。”
烈山彥冷笑道:“殿下。這幾日我想起來一些事情,大概是我父親留給我的一些記憶,想來是他一生中印象最深刻的吧。”
他直視著陸吾的雙眼:“殿下那一矛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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