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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隨我來,主要就是按咱們原定的計劃,幫我訓練眾相山那支隊伍。重明讓出半個離恨天,前輩就在這裡安心操練他們就行。”
“至於陸吾。”烈山彥的臉上浮現出些許黯然:“他和我一樣,早就是心死之人。說起來,我還有牽掛,比他要強不少呢。一個心死之人,敗了就是身死,哪裡會有逃跑的心思。”
外面這場仗打了快五年,似乎與陸吾完全沒有關係。
送走烈山彥和翠羽後,他就徹底在善盡樹下封閉了自己。除了以太初之矛和善盡樹相互溫養外,連修為都徹底放棄了。別說妖界的事情,就連近在遲尺的眾相山發生了什麼,他都懶得過問。
事情就這麼邪,他放棄了修行,可修為不減反增。這固然是與太初之矛完全復甦有關,也是因為他本身就是恬淡清淨的個性,現在的狀態,反而更符合他的心性,修為隨之攀升。
這些年,窮奇和重明都多次派人聯絡他,他一概避而不見。最後煩了,索性在隱居處設下結界,徹底和外界斷絕了關係。
所以今天,當他感應到居然有人破開他的結界,直接走近他的時候,驚訝和不耐煩的情緒兼有。
“王女殿下,陸吾已是廢人,不勞殿下掛懷了。相看兩厭,不如不見。”能來看他,又能破除他結界的,也只有重明瞭。
“對你自己來說是個廢人,對我來說還是有些用處的。”
烈山彥的聲音響起的時候,陸吾猛的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迎面而來的身影。
這幾年他心如枯槁,對一切都失去了興趣。在他想來,烈山彥和翠羽離開後,要麼去了魔國,要麼就找個地方潛居起來,當然也有可能已經被抓了。
一個是烈山秀的兒子,魔國的魔孫,一個是斬青鋒的傳人,性命無礙,其他的就不是自己能操心的了。
不管怎麼想,他都想不到居然會是烈山彥出現在這裡,震驚之下,甚至都忽略了烈山彥說的話。
烈山彥一言已畢,也不管他的反應,閉上眼睛認真感應了一下太初之矛的氣息,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他睜眼看了看陸吾,淡然道:“我時間緊,咱們別客套了,我直接把事情告訴你好了。”
烈山彥開始講述的時候,陸吾還是懵的。直到烈山彥講到整個事情,其實都是重明的暗中謀劃,講到孔雀海一戰的情形時,他的臉色才徹底變了。
在這二十多年裡,他一直受著自己良心的折磨。波旬和烈山秀都是他的良師益友。當年他為了堅持自己心中的正義,避免妖界生靈塗炭,出賣了他們,已經夠讓他難受了。
現在知道莫呼洛迦的死,居然自己也是別人利用的工具。而且是被重明利用,委實讓他難以接受。
想想也是,他迷戀重明這麼多年,雖然明知自己無望,但人之常情,一直覺得自己雖然沒有得到,別人也並未得到。可如今知道,重明竟然一直深愛著波旬,而且為了波旬,不惜利用自己對她的感情。這讓他情何以堪,本來已如枯槁的心,一時竟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至於之後烈山彥見到波旬,重返魔國,又成為魔王等等,對他反倒沒什麼衝擊力了。
烈山彥說完,也不催他,只是安靜的負手而立。直到很久以後,陸吾才道:“你來告訴我這些,是為什麼?”
烈山彥緩緩摘下身後的破滅玄鐵,坦然道:“說起來你我同病相憐,都是心死之人。不過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卻沒什麼繼續活下去的理由了。”
他將破滅玄鐵橫在胸前:“你的人頭,你的神魂,你的太初之矛,對我都有大用,我這次來,就是要取你的性命。”
陸吾木然道:“我可沒有不戰而死的習慣。你雖得了孔雀王傳承,可在這眾相山,你所能充分發揮的,還是你的計都之力,你確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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