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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應過來……已經遲了，我雙手已經沾染了鮮血，我成了一個罪人……她太狠了，我越陷越深，回不了頭了。
但沐哥……我從沒想害你。”
說到這裡，周悅眼神中既有恐懼，又有絕望，還有一種莫名的情緒。
“我知道，你告訴我，他是誰？我替你報仇。”
何沐聲音沙啞地問道。
周悅卻是依舊搖頭，不知為何，這時他說話突然順暢了起來。
“……我不能說，沐哥，我成為了紅霧戰士，卻沒能承擔起紅霧戰士的責任，讓你失望了。”
“你告訴我！他是誰！”
何沐聲音一下子大了數倍！幾乎是在咆哮！
與此同時，他的淚水滴答一聲滴落在了周悅身上。
周悅吐出了一大口鮮血，再度看向了幸福餐館的方向，眼神中滿是留戀。
“沐哥，我是一個罪人，死不足惜，你不用替我報仇……人在這世間都有牽掛……我見識過她的殘忍……我不敢，也不能說……你原諒我吧。”
這話說完，周悅眼中的光芒漸漸黯淡，緊接著他的雙手驟然一僵，無力地垂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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