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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危機
勾陳回到自己的房間已是深夜。被打掃的非常乾淨的囚室裡,朱琰正對著桌子寫著什麼。勾陳輕輕咳了一聲,朱琰這才回過頭來,道:“和老師談完了?”
勾陳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他也知道梅教授支開朱琰的目的,其實是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勾陳坐到床邊,問道:“在寫什麼?”
“哦,以前我是住在這裡的。自從老師來了這裡,為了能保護好老師,我就和老師住到一起。我一個人無聊會回來坐了坐,隨手練練字。”朱琰拿著毛筆點了點桌上的宣紙微笑道。
勾陳起身湊到桌前,見朱琰正用三四種筆體寫著幾段話
“鷙鳥將擊,卑飛斂翼。”
“故園三徑吐幽叢,一夜玄霜墜碧空,多少天涯未歸客,盡借籬落看秋風。”
“吾不識青天高,黃地厚,惟見月寒日暖,來煎人壽。”
而最顯眼的,則是一段居中在紙上的瘦金體,這字型雖瘦若黃花,但卻有皮有骨。
紙上書: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閒,粉骨碎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勾陳見到此句喃喃唸了幾句,不禁暗自讚歎,指著這首《石灰吟》讚歎道:“好詩!朱琰師父,這詩是你寫的麼?”
朱琰微微側目,苦笑搖頭道:“這是一代名臣于謙所做的《石灰吟》,算是小兒開蒙的詩句。你年紀輕輕可不能腦袋空空。以後可別只顧著學武,書也一定要多讀。”
勾陳當然不知道于謙是誰,畢竟之前他讀史只是草草看了個大概。勾陳應承著點了點頭,喃喃念起了最後一句。
朱琰拍了拍勾陳,站起身道:“我自小就喜歡文史,讀了不少書。可是後來發現,就算我讀再多史書,寫多少好詩,也不能為老百姓做些什麼。所以我便由文轉理,學醫學科學。我能跟著老師一起做科研,真的是我的幸運。但是看著我那些同窗一個個誤入歧途,我又開始慶幸我讀過的詩詞、史書裡,教給了我那麼多做人的道理。這些道理是試管和滴管,所教不了我們的。”
勾陳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把注意力轉到朱琰身上。此時朱琰那高大的身軀與方正的臉龐,在昏暗的燈光下,像極了一塊銘刻歷史的方碑。
朱琰輕嘆一聲道:“我雖然教過你武術,但我一直認為我不是你的師父。一個當師父的要傳道授業解惑,還要教你做人的道理。但我知道你一定有你要做的事情,而且很有可能不符合我的價值觀和是非觀。從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這孩子正中帶邪,執念很深。你殺人時的眼神很專注,沒有絲毫猶豫。當然,我阻攔不了你什麼,雖然我也曾多次向老師提過你的事情。但老師卻一直在說,你會自己把握,我們不能干涉。今時今日我也只能送你這句,粉骨碎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勾陳看著朱琰那粗獷的面龐上,劃過的一絲悲天憫人。就像是看到了私塾先生們常言的君子風範。這種氣度顯然是和他莽漢外表,所極不相稱的。
勾陳鄭重的拱了拱手,道:“謹遵朱琰師父教誨了。”
朱琰看了一眼勾陳,眼神裡劃過一絲憂色,揮了揮手彷彿有些黯然。來到囚室門口,朱琰腳步頓了頓開口道:“明天我會安排你出去,之後怎麼回基地就看你自己了。”說完便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看著空蕩蕩的門口,勾陳怔怔出神,這月餘的相處,勾陳心中真有些不捨。
第二日天未亮,勾陳的囚室門便被人輕輕開啟了。只見一個神色有些鬼祟的獄警探身進來,人影一閃之下,又退出去四下張望了一陣。這獄警鬼鬼祟祟的把一個塑封袋扔給了勾陳,低聲用蹩腳的華夏語道:“十分鐘後我來接你。”說完便躡手躡腳的離開了。
勾陳低頭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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