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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模著實不小,吃茶玩樂的人也實在不少,接著,一位女子婉轉動聽的腔調便溜入耳朵。葉無茗再往前走,便看見了一個大戲臺。

“公子且莫急,小的為您騰出一張桌椅來。”

“嗯。”

原來是人太多,近處的桌椅被佔滿,只能騰出桌椅或者新添,葉無茗運氣還好,因為只有自己一人,佔不了太多位置,所以可以稍微靠前。

自從先皇建國,取“履”為“呂”作為國號後,放寬政策,底層階級人民社會地位逐步提高,伶人也受了益。二世皇更是勤於政務,百姓安居樂業,精神娛樂要求也是逐步提高,戲曲行業越發火熱。大呂王朝三十七年,戲班進京,打破了“伶人不許在京城內演出”這一陳規舊令,並汲取了京都文化及各地方各類戲曲之所長,融合發展。這一行業所表演的事物也終於得到了一個正式的名稱“戲曲”,而在此之前都統稱為“唱的”。再後來,隨著表演事物的不斷擴充,於是又有了一個名稱“戲劇”。

而這京都之中的變化自然也反過來影響了各地,伶人地位也不斷上升,雖大體上依舊算不得很高,但相比以往卻已經是天差地別,人們大多不再因結識伶人而為恥,更有追捧有名伶人的現象出現,這慕韻瑾便是個很好的例子。

女子正在唱《西廂記》,正值戲末,落幕時臺下人一片喝彩。

葉無茗自覺可惜,雖是聽到了幾句,但並不過癮。

這時,又一位女子上臺,蘭步微移,身若輕雲;身段姿態,可愛無比。眉間有情,目中帶愁;膚如白脂,皓腕如雪。胭脂輕抹,不顯媚態;眼角粉飾,更映神采。當真是那畫卷成了真,絳珠化作人。

一問才得知,原來這位才是那慕姑娘,而剛才那位姑娘姓邱,也是這兒的臺柱子之一。

“這慕姑娘要唱什麼?”

“《愁相思》,快些安靜!”

那人急忙說著,示意葉無茗安靜,後者無奈一笑,緩緩抿了一口茶,看向臺上。

這《愁相思》聽的是唱功,看的是劇情,要說太大的深意,卻是沒有多少,無需細細思考,正適閒暇時間聽上一曲。

那慕姑娘微微抬手,輕放胸前,小口微張,音如林間百靈緩緩飛出,繞於耳畔:“小女子姓菱名玉,正值豆蔻年華,卻不想曾棄我母子二人的爹爹回了來,竟是為我尋了戶人家,給自己找了個親家。”

這便是開頭的唸白,葉無茗倒是大致能猜猜劇情。

曲聲便起,“菱玉”開口唱到:“人道父母難離子女,如今卻急將我嫁去。不曾見面,不曾交心,不知其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醜是俊,是蠢是才?”

接著便微掩面容,似是揩淚。

“哪裡是為我將來?分明是把我賣!”

光是這幾句,便將在場眾人代入情感之中,而見那慕韻瑾,似是也不像在表演,彷彿就是那菱玉一般,悲傷,無措,對未來的迷茫與擔憂。

隨著劇情的推進,一個個人物也是登上了戲臺,原來這即將與菱玉成親的男子名叫宏安之,面容白淨,衣衫整潔,手執書卷,頗為儒雅,不久後便要進京趕考,於是其父宏全便想讓其先成家再立業,順便沖喜以便金榜題名。

宏全此人早日做過買賣,有些家底,雖不知與菱玉之父如何認識,但也將此事告訴了他,於是便有了這檔子事。

“雖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婚姻大事,豈容兒戲?那菱玉之父,將兒女作絲帛,把婚事作金銀,實是苦了那孩子。你若瞧上那姑娘,可定要好生對待。”

宏全對宏安之如此說著。

宏安之與菱玉的緣分便這麼被串了起來,可想不到兩人竟是一見鍾情,那菱玉不識文字,但體貼溫柔,深得宏安之的心。而宏安之因讀過幾年聖賢書,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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