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刃鳴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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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天下的所有功法也好，術式也罷，都是朝著如何使用更少力量，資源，造成最佳，最符合預期的效果，”

“一般我們稱之為高效，”

在黑暗中正在進行獵殺行動的刃鳴，在不知不覺中回想起來了，杜雲亭對他進行改造時的場景，

“而武者的道路的最終也只有兩個方向，我聽說過有這麼一句話，‘萬變不離其宗’，大抵如此，滄海桑田，歲月荏苒，逝者如斯，任何強大的物種，不過是在這浩瀚的時空中的滄海一粟”

“無論發生什麼變化，都不會離開，之前我所說的，如何使用更少力量，資源，造成最佳，最符合預期的效果如何使用更少力量，資源，造成最佳，最符合預期的效果”

“至於武者的兩條路也大抵如此，一條我稱之為野性，另一條我稱之為靈性，”

“或許，應該算是武學小白或者說是新人的我，面對你這種沉浸武學不知多少年的聖域高手，在這裡大言不慚，高談闊論，多少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但是，有以一句話說的好‘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單說理論，你是不如我的，”

這個杜雲亭說的倒是真的，不提杜雲亭的前世，光是自己這幅身軀原本的主人，就已經將帝都圖書館所有能看的武學類的圖書看了個七七八八，

而躺在床上的刃鳴，當時是沒有說話，這也是他的性格，他覺得你說的有道理，他會選擇傾聽，他要是覺得你說的沒有道理，他會選擇依舊是保持沉默，不過注意力會轉移到其他地方，無論是討論和辯駁，對於刃鳴而言，都沒有直接出刀來的利落，

當然，這不是說刃鳴是個不長腦子的武痴，恰恰相反，他相當理智，他深刻的知道，和xx講道理的最好方式就是動用武力，和聰明人講道理的最好方式就是展示武力，

“所謂‘野性’，就是拋棄一切招式技巧，增加自己的戰鬥直感，增加自己本身的威懾力，增加力量，速度，以最為完美的體魄，最為直接的方式擊敗敵人，”

“就如同野獸一般，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殺戮，每一招式都是樸實無華卻又務必致命，敵人的任何技巧都好似面對老虎進行滑鏟，”

“而‘靈性’就是臻至化境，登峰造極，將技巧，功法提高到完美，然後透過感悟也好，頓悟也好，創造出新的技巧，要知道，無論任何種族，其本身都存在名為‘極限’的枷鎖，即使是成為神明，也不過是讓這個枷鎖‘鬆一些’，卻不能讓枷鎖消失，”

“靈性，就是智慧種族不斷嘗試在無法突破自己的枷鎖的情況下，而能夠去做出突破枷鎖的行為，這裡需要的注意的是，枷鎖不是指造成破壞的範圍以及短時間內能夠去殺死敵人的人數”

“如果，要用其他方式來比喻什麼是靈性的話，那就是所謂的藝術，一種脫離了對於生存的追求，但又極其重要的東西，換句話講，就是戰鬥的本質不在為了殺戮和破壞，而是追求自身的極限，是為了追求本身的一種‘美’的體現”

“但是，正如我說的‘萬變不離其宗’，無論是‘野性’還是‘靈性’，它們既有不同的地方，也有相同的地方，那就是對於武者都有著極高的要求，以及武者本身也要具有充分的主觀能動性，”

“需要注意的是‘野性’不是化為痴迷於戰鬥的野獸，‘靈性’也不是賣弄技巧的花架子，有些東西看似是靈性的表現，但實際上卻是野性的體現，而有些看似像是野性的東西亦然，而且雖然兩者不同，但在諸多方面二者卻又像相互交織，”

“之所以講了這麼多，歸根到底，刃鳴，是你做出選擇了，是像要偏向野性一些，還是想要偏向靈性一些”

“不要想著，兩者兼具，貪婪本身也是野性的表現，”

“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