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都管,都管,給李固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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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看!”
李師師氣呼呼的背過身去,小腳兒你也摸了看了,也偷親了嘴兒,卻還想著把我送給那什麼燕青、燕白的,怎麼這樣?
不經意間,數日匆匆而過。
書裡寫的模糊,也不知李固從何時勾搭上了盧俊義的老婆,本著除惡務盡的原則,林沖卻沒貿然出手,只暗中潛伏。
白天只是逗李師師,她討要詩作時,林沖腹中自有宋詞三百首,卻一首都不捨得亮出來,只不肯寫,夜裡卻留她一人獨守空閨,自去盧俊義府上貓著,看那李固行徑,到底如何?
這一晚,林沖剛從盧府歸來,忽然右掌心猛地一癢。
腦海裡提示音響起:
【叮,恭喜宿主罰惡,致使陸謙腸穿肚爛而死,罰惡濟世,善莫大焉,特獎勵金瘡藥(白骨生肌)一包!】
這倒是個好東西!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
既然已經佔山為王,日後刀頭舔血,卻不免受傷,這水滸世界可沒有抗生素,一旦受了傷,輕則大傷元氣,重則一命嗚呼。
有了這般“白骨生肌”的金瘡藥,卻不怕了!
右掌心那“惡”字一閃而沒,手中憑空出現一大包膏藥,林沖拿起來嗅了嗅,只是一股子苦澀,並不太難聞,就往懷裡一塞。
正待躍窗而入,忽聽房裡“嘩啦啦”一陣水聲,心下疑惑,便貓下身子,朝窗縫兒裡一探,卻見房裡有個浴桶,李師師坐在其中,香肩半露,正掬著花瓣兒玩水,時不時還朝窗欞瞥上一眼。
天都快亮了,你此時洗什麼澡?
耐著性子又看了一陣,見李師師並不搓洗,只是玩那花瓣兒,只神色卻焦急起來,手裡掬著水,眼神卻全在窗欞兒上。
林沖這才反應過來,感情這妮子是在等我?
這幾日,他入夜就去了盧俊義府上,快天亮才回來,也不叫醒李師師,就在邊上那小榻上睡了,再醒來時,卻已過午。
他始終以禮相待,李師師反倒沒了安全感,生怕又被送給什麼燕青、燕白的,恐怕今夜是算準了時間……
施展起美人計來了?
林沖暗笑,卻沒進屋,悄悄躍上屋脊,幾個起落,又回到盧府。
他對李師師,絕不同於潘金蓮。
這可是水滸世界公認的天字第一號美人兒,連宋徽宗也拜倒在石榴裙下,魂牽夢繞,是以自奪了她來,林沖就反覆試探,只想讓她死心塌地,既然歸心,卻不能這般草草收了。
待見過貞娘,八抬大轎上山,那多風光?
此時,天色漸白。
林沖愈發小心,他已探明,原來盧俊義年初才娶了夫人賈氏,新鮮勁兒還沒過,雖談不上如膠似漆,卻也沒冷落了她。
之前探了幾次,迫近那賈氏時,右掌竟然心毫無反應!
這就怪了……
系統能認可陸謙的心理罪,卻不認她?
書上說,這賈氏可不什麼好女人,盧俊義被偏上梁山之前,她就曾與那李固暗通款曲,後來更有謀殺親夫之舉,怎麼能不算惡人?
轉念一想,潘金蓮不也是?
從在張大戶府上救了潘金蓮開始,此後數度接近,右掌心卻始終沒什麼動靜,這也是林沖敢收留她的原因之一。
對比潘金蓮,林沖頓時明白過來——
這賈氏,也還沒黑化?
倒是那李固,一見之下,右掌心就癢得厲害,若不是存了心,要看個是非清白,林沖早就動手了!
這廝本是東京汴梁人氏,早年來到大名府投親,不料親屬卻不知所蹤,盤纏用盡,流落街頭,凍倒在盧員外門前。
後來被盧俊義發現,不僅救了他,還委以重任,成了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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