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善惡的定義？取決於你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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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踏歌，看著大廳裡的場景，此時的柳三和舒心面色蒼白，一片死灰。

而一旁已經形同廢人的柳元清，早就面如死灰，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他現在有些恨自己了。

恨自己為什麼要鬼迷心竅，殺害了自己的親大哥，還要招惹眼前的這個魔鬼。

如果一切可以重新選擇，結果想必就會截然不同。

人生就是一道複雜的選擇題，就像是十字路口中的樹葉一樣，不是你想往那個路口飄都可以，你前進的軌跡和動力，都是來自上天的安排，來自吹過十字路口處的風，這……也許就是天意！

“對、對、對、我就是柳三，我可以幫你證明，當日我就在聚福樓，就是柳元清殺害了我爺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做的，你只是被他陷害了，被我們柳家陷害了……”看著眼前的踏歌，柳三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跪倒在地上，雙手抓著踏歌的衣角，眼裡閃爍著代表生命的希望之光。

“噗。”的一聲響傳入他耳朵，柳三回頭看去，他老婆舒心的頭顱，從脖子上掉了下來，脖子的斷口處，鮮血噴湧而出。

在舒心的身後，空間一陣扭曲，一個手握匕首的小女孩的身影，緩緩的浮現了出來。

正是小白條！

“不要……。”親眼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柳三撕心裂肺的喊了出來，身影晃動，就要衝向舒心。

場中一道寒光一閃而過，柳三噗通一聲栽倒在地，他的雙腳，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體，被人從小腿位置，一刀就給斬斷了，出手的人，正是踏歌。

豆大的汗珠順著柳三的額頭就滑落下來，啪嗒一聲墜落在地上。

柳三被疼得面頰扭曲，可他卻沒有喊叫，而是面如死灰般的看著踏歌，嘴唇動了一下，卻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眼神怨毒的看著踏歌，仇恨的火焰在雙眼中跳動！

他想不通，自己都這樣說了，踏歌為什麼還要對他出手！

踏歌看著柳三眼中的仇恨，輕笑了一聲，當初放過勾榮的時候，他也看到過這樣的眼神，這一切對於他來說，已經習慣了。

待到最後一滴鮮血從破天的刀刃上墜落，踏歌才收起破天。

“怎麼？還有話對我說嗎？”看著柳三的眼神，踏歌開口道。

“我死可以……但請你把我和她葬在一起！”看了不遠處舒心的無頭屍體，柳三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求死的決然。

“好，我答應你！”踏歌說完，抬手就是一刀就斬了出去，破天帶起一道寒光，直接就斬向柳三的脖子，平平無奇的一刀，沒有任何花裡胡哨。

刀芒至，人頭落，致死，柳三都睜著雙眼，死不瞑目。

一刀斬了柳三的頭顱後，踏歌轉身，看向已經面色死灰一片的柳元清：“到你了！”

“你……我可以死，可否放過我柳家的那些老小，他們是無辜的，這一次是我錯了，是我柳家錯了…….！”柳元清面色一片蒼白，眼神空洞的看著踏歌。

原本開口就想大罵的他，最終還是放棄了，看到大廳裡一地的柳家人屍體，他已經絕望了，柳家的高層精英，全死在這裡了，全死在了勾家，這一切，全都是因為他的一點私心所帶來的後果！這後果讓他有些難以接受，也讓柳家難以承受。

他悔啊！悔不當初，可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我可以答應你！”踏歌臉上掛著一片和善的笑，目光真誠的看著柳元清開口道。

“謝謝……”柳元清聽到踏歌答應，原本死灰一片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意，可這絲笑意，瞬間就被掐滅了。

“那是不可能的…….！”看著柳元清臉上的笑意，踏歌語氣陡然變得冰冷！雙眼也變得血紅一片。

“為什麼？都說了，是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