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女人的第一次是疼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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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所的外面，幾個頭髮長見識短的村婦在一旁翻白眼、嚼舌根。

“大家有病千萬別找她看，年紀輕輕，長得一張狐媚臉，哪像箇中醫？”

“就是，就是，你看，一天到晚多少男人的魂被勾來了，小心看好你們家男人！”

“可不是嗎？我看吶，她給男人開的藥方都是迷魂湯！”

……

那些亂嚼舌根的話不堪入耳，卻絲毫沒有影響宋玖凝“望聞問切”，一副專業的中醫問診架勢。

驀然，從山上採草藥回來的妙齡少女，看著冰雪聰明，靈動可人，迅速衝進診所的那一刻卻像個女漢子，一根長木棍趕牛羊似的打在前來看病的男人身上，嚇跑了不少不懷好意的男人。

“滾蛋！你們一個個不懷好意的色批，沒病裝病，下次再讓我小茯苓撞見了，挖了你們的眼珠子泡藥酒！”

“小茯苓，你再這樣的話，患者徹底被嚇走了，小師傅可就沒有收入，沒法給你開工資了哦！”

宋玖凝無奈地搖頭嗔怪她。

小茯苓不服氣：“小師傅～那些色狼哪是正兒八經來看病的呀？全是來垂涎你的美色！小茯苓不潑辣點護著小師傅，怕小師傅被他們佔便宜了！”

宋玖凝波瀾不驚：“誰是真有病，誰是沒病裝病，小師傅一把脈就知道了，若是沒病裝病的人，我會在他們的中藥里加些巴豆，拉得他腿腳發軟，下次不敢再來騷擾！”

小茯苓豎起大拇指：“噢～還是小師傅厲害啊！不動聲色地狠！”

下一秒，她又嘆口氣放下背上的揹簍：“哎，真正的患者沒來幾個，還都是沒錢看不起病的來找小師傅，小師傅免費給他們看診，一分診費沒掙到，那些色狼又沒病裝病，照這樣下去，掙不到錢，咱們這個診所早晚要倒閉！”

“我還是不跟小師傅學中醫了，找個高富帥嫁了，下半輩子不用愁。”小茯苓只是嘴巴愛這麼抱怨，心裡還是很欽佩地要跟著宋玖凝的。

宋玖凝起身，一邊盤點櫃子裡的中藥，一邊回覆小茯苓：“女人還是有一技之長，獨立自主比較好。世上有兩種東西，能不碰則不碰。一個是毒品，另一個就是愛情。你想找個高富帥養你，可高富帥欺騙感情的居多。”

小茯苓饒有興趣地湊到她身旁：“聽小師傅這口氣，是不是受了愛情的傷？愛情這玩意兒有那麼傷人嗎？我看影片上都是高富帥們霸道甜寵小嬌妻，浪漫得不要不要的！”

她到底是個涉世未深的女孩，沒談過戀愛，對愛情有著非常單純又美好的幻想。

宋玖凝不忍心因為自己受過愛情的傷就偏激地阻止她的美好憧憬，她繼續盤點中藥，莞爾一笑，沉吟不語。

“小師傅，”小茯苓再次湊近，漲紅著臉低聲請教，“那……小師傅以前戀愛的時候，和男票那個了嗎？就是羞羞羞……啪啪啪……的那個。”

“小—茯—苓！”宋玖凝提高了分貝。

小茯苓非但沒收斂，還更進一步放肆：“聽說女孩子第一次會疼，到底有多疼？是疼大於shuang，還是shuang大於疼？我很好奇，小師傅不吝賜教嘛！”

“小—茯—苓—，”宋玖凝再次提高了分貝，“你是跟我學中醫，不是學……天天想些有的沒的。小師傅罰你，去把李時珍那本《本草綱目》裡所有的中草藥屬性與功效統統給我背熟！”

“藍瘦香菇！小師傅罰得太狠了。”小茯苓的臉皺成了抹布。

師徒倆正為處罰的事討價還價，驀然診所外面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宋中醫在嗎？我來看病！”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那聲音低醇富有磁性，正兒八經的說話都能讓空氣裡繾綣著撩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