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十八章:在耒陽城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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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山匪頭子將該交代的不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那將領方才示意身邊人將那被捂住嘴的軍師給放開了。
而那軍師一被放開後,立刻開始高聲嚷嚷,他只破口大罵那山匪頭子血口噴人,胡亂捏造事實。
那山匪頭子都發了重誓,可見是十分在乎自己說過的話的,如今他被那書童說自己說的是假話自然是很不服氣。
「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你沒幹過我怎麼編,我可不像你們這些讀書人一樣渾身都是戲!」
這山匪頭子也就是不知道怎麼解釋自己,不然現在還真沒那書童什麼事。
不過那書童到底還是有幾分腦子的,他很清楚自己現在最需要說服的,還是那位將領。
畢竟對方掌握了自己的生殺大權。
如果他肯放過自己,那自己自然便可以活下來。
如果對方不肯放過自己,那自己就死無葬身之地。
故而他在與那山匪短暫爭執了幾句後,隨後只又立刻將目標對準了那將領。
「大人,他真是滿口胡言,我一介書生,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我哪有那種本事給他們做那種事情啊,他們不過是見我腦子活所以想讓我跟他們同流合汙。」
「我承認我膽子小,我怕死!可這世上人誰又不怕死。比起給山匪當軍師,死了才更可怕。我不想死在他們手裡,所以才勉強答應當他們的軍師,可是我也從來沒有放棄過逃跑。我想過正常的生活,我不想當山匪,他們這是想拉我去同死啊。」
聽到對方的話,將領自然也不打算當場斷案,畢竟他這次來不是來斷案的,而是受了晉王趙衍楨的邀約,前來共同商議清匪之事的。
故而他如今還是對這書童道了一句「行了,你也不必多說了,誰對誰錯,等你到了官府,有的是人給你公道,若你果真冤枉,到時候那位郭大人自然會放了你,若你真有如此作為,他也不會放了你。」
書童一聽自然還是不服氣,不過那將領一個威嚴的眼神捎過去倒是讓他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而對那書童說完這話後,他只又轉頭看向那山匪頭子道「至於你,不是我說你。你做的那些事和你說過的那些話,不管是不是真的,但光是你今日闖了這樣的禍,你也是翻不了身的了。」
聽了將領的話,那山匪頭子只道「俺們做這行的,本來就是將腦袋提在褲腰帶上的,俺知道自己遲早有這一天!俺殺人!人殺俺!」
雖然說的滿不在乎,生死看淡,可那山匪卻是明顯還是有些失落與隱約後悔的。
可能如果當年不上山,不落草為寇,或許如今就不會這樣窩囊的等死。
可回想當年,他便也知道像他這樣不安生的,不落草為寇那也似乎是不可能的,畢竟在那樣只能容許綿羊存在的羊群圈子裡,讓一頭狼遵紀守法那也是不可能的。
而將領自然也沒心思理會這二人的破事了。
在說完話後,他看了看不早的天色,便也決定趕緊上馬離開了。
畢竟沒準晉王他們還在等著自己呢。
之後這一行果然再次急行軍,一路上,他們走的很快。但也抓到了一些在逃的散兵遊勇。
而當他終於從雲洲到達耒陽外城的時候,這群今日侵擾過耒陽城的山匪們只也幾乎都落入了他們的手裡。
而在他們到達耒陽城外的時候,那耒陽城上方的守兵自然也看到了那支大隊伍,起先上方的哨兵還以為對方是敵軍來犯,不過他們看過去後。很快便發現對方並不是如此。
因為對方明顯行軍十分整齊,而且越是走近,他們能看到對方揚著一面赤紅的畫著雄鷹的旗幟,這旗幟那守軍也認得,畢竟在雲洲附近有誰
不知道雲洲邊軍的旗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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