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六十五章:針尖對麥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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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啊,而且這小子居然燒的還是周氏孃家的屋子,聽說當晚那大火可是將周家一位娘子燒死,還將幾名許天意帶去的僕人也給燒死了呢。」
聽到趙樹海提及許天意,陸之章也是一驚,那許天意他自然是有些印象的,這人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對誰都是溫和禮貌的模樣,也是因此陸之章實在無法將許天意與那窮兇極惡的縱火犯相聯絡起來。
不過陸之章也不好直接幫許天意說話,所以陸之章只是委婉的問了趙樹海一句「你說那許天意是縱火犯,你是親眼看見了,還是你有什麼確切的證據?」
面對陸之章的問話,趙樹海怎麼可能滿足這兩點呢,畢竟這案子他都只是看了楊柳鎮那裡的簡單彙報,所以他只能顧左右而言他道「我雖然沒有親臨現場,可週氏孃家人可都指認了此人,而且當日大火就他不知所蹤,楊柳鎮的衙役第二日清晨便開始對整個鎮子進行排查,居然也沒有找到他,也是因為他如今是京城人士,這案子方才上報到了我這裡,我聽說那許天意很可能進入京城了,我自然第一時間便去了許天意的府上,可結果你猜我知道了一些什麼?」
面對趙樹海的問話,陸之章只是搖頭,隨後那趙樹海便也對陸之章道了一句「我一去許府便撲了個空,許府下人只說許天意今日早上曾經回來過一趟,他一回來便找了管家問話。之後他們便開始對許府的金銀財寶進行整納,最後他更是直接與那管家帶著大包小包離開了許府,如今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也沒有人知道許天意還能不能回來。」
聽到趙樹海的話,陸之章的臉色便也有些不太好看了起來。
當下的陸之章不知為何總覺得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古怪,可這古怪到底古怪在哪裡,他一時之間卻是說不出來。
而趙樹海一見陸之章這副神色。便也不禁對陸之章道了一句「陸大人,您與那許天意也還算熟悉,而且你們也有往來,不如您告訴我我該去何處抓那許天意吧?」
聽到趙樹海這話,陸之章身邊的小廝便也立刻回擊道「趙大人,您說話用不著這樣陰陽怪氣的。我們與許天意可是不熟,你這話說的倒像是我們大人包庇那許天意似的。」
趙樹海聽到小廝把話這樣說了,便也不禁挑明瞭態度道「你也別把話說的這麼滿,說不定他還真與那許天意有些什麼勾當往來呢。畢竟我可是聽說這許天意與周家起衝突就是為了捲走周家的財產呢,而且那周夭娘還被許天意下了毒,如今想來,陸大人以前辦的案子會不會那真兇其實是許天意呢?可是因為陸大人包庇對方,所以那方大力才成了替死鬼。畢竟這些事情不管怎麼看受益人都是那許天意啊。」
聽到趙樹海的話,小廝十分憤怒,然而陸之章卻似乎頗受震動,他看向趙樹海道「你剛才說什麼?」
趙樹海以為自己激怒了陸之章,他很想看看這隻笑面虎被激怒後的樣子,所以他只又重複著道了一句「我說你是不是包庇了許天意!」
然而陸之章對於這句話卻是並沒有表現出憤怒情緒,他只是對趙樹海道了一句「我問你的不是這一句,是最後那一句!」
趙樹海被陸之章的激動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還是重複道「那方大力說不定都是冤枉的,最後這件事的受益人是方大力!」
聽到這話,陸之章終於意識到了這件事的不合理之處在哪裡了。
他雖然不待見趙樹海,可是趙樹海的這番冷嘲熱諷卻是讓他心中有了一絲漣漪。
是了,這不合理之處就是在這裡了。
他隨後不再理會趙樹海,他只是轉身看向自己身邊的小廝道「方大力的刑期是在什麼時候?」
小廝只是折指算了算日子「是後日,後日便要行刑了
。」
一聽時間這般緊迫,陸之章哪裡還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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