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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他說不可取，但我還是認為可以阻止，我並不希望你走現在這條路。”厲錚坦誠。
他走到醫院長廊旁的塑膠椅子坐下。
顧西兮跟過去，不解的問，“為什麼？這條路沒問題，當年，林惜文拿著那些照片給我，我就在心裡發誓，要麼不回來，要麼，我就要弄清楚這一切。”
“現在弄清楚了？”
“嗯。”她固執點頭。
“你弄清楚，我為什麼會見她了？”厲錚抬眸，看她的眼神，三分自嘲七分落寞。
顧西兮抿唇搖頭，十分不悅，“我哪能猜得到你的想法。”
“她是我的初戀。”
這她知道，顧西兮更加不滿了，“你能說點我不知道的嗎？”
“可以，顧西兮，麻煩你告訴我，當年，你為什麼沒有來見我？”
什麼跟什麼？
“麻煩你清楚一點，是哪一年，我為什麼要去見你？”顧西兮有些不耐煩。
他在跟她打什麼啞謎？
“大學。”
厲錚將這兩個字說出來時，顧西兮呆若木雞。
“我本來都打算放棄你，既然你對我沒有感情，我又何必糾纏不放，顯得自己……卑微可憐？”厲錚似乎也是沒料到，有朝一日他會用這四個字形容自己，語氣充滿嘲諷。
顧西兮沉默。
“我一直接觸林惜文，除了公司必要，就是為了找到當年真正讓我動心的人，我有感覺可能是你，畢竟緣分這種東西誰也無法確定。”
“在林惜文的口中，這個女人被她控制住，她也因此拿這個做要挾，我本不想我們三個人之間的事，再牽扯到第四個無辜的女人，所以，我與她見面。”
“這也都是你的一家之言……”顧西兮垂著頭，看自己的鞋尖。
誰知道是不是他信口雌黃的？
厲錚聽聞氣極反笑，“她在進監獄之前，說她敗了，告訴我那個女人就是你，而且你已經查到了這件事，是嗎？”
說到最後，他的表情十分淡然，聲音也很清冷，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調查到這件事時，是她人生的一個轉折點。
如果，把這件事直接告訴厲錚的話，那麼當時她只需要借他的手，就可以解決掉林惜文。
可她選擇了另外一條路，她知道了這件事，但沒有說，所以等到了盛懷瑾，所以她成為了所謂最年輕的女首富。
現在再回頭看，這一路何其諷刺？
顧西兮低頭，不語，如果眼神有力量，現在她的腳尖恐怕已經陷到地底了。
“現在，弄清楚了？”
“什麼清不清楚？”何穆笙跟林雅正好從醫療室出來，“厲錚，今天這事真的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們都找不出其他幾個人的問題。”
“不必。”厲錚起身與何穆笙握手，“你這是準備回去還是住院？”
“打算回去，反正也不是大事。”
“嗯。”
何穆笙看厲錚沒要跟自己解釋剛才話題的意思，也就沒再問，隨便說了兩句話後，提出告辭，“我就先走了，我妹妹就麻煩你照顧。”
“應該的。”
應該的？
何穆笙愣了愣，隨後笑道，“的確是應該的，看來不久之後，厲少就要改口了。”
厲錚不置可否。
何穆笙和林雅離開，顧西兮和厲錚誰也沒有說話。
“怎麼，打算在這裡罰站到明天？”是厲錚打破了沉默。
“那我們回去吧。”她立刻抱住杆子往下爬。
厲錚唇角不可聞的勾起幾分，“心裡的結了嗎？”
心裡的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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