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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要好。”林雅道。
顧西兮點頭。
眾人聊天時逗完魚的厲錚回來，聽聞林惜文才判三年，他皺眉，“三年？”
“你看，不止我一個人覺得有問題。”何穆笙立刻像找到知己一樣，站到了厲錚那邊去。
“不是有問題，是她所犯下的事，要麼關個一兩年處理一下，要麼遠不止三年。”
這個顧西兮還真沒想到。
她聳了聳肩，“我是無所謂，法律給她懲罰就夠了，我沒有資格去審判她什麼，只能把她交給法院，而法院判決下來的東西，就是我認為對的東西。”
連當事人都這麼說了，何穆笙也沒再說什麼。
眾人在何啟梟的房子裡待了三天。
因為顧小涵是在住宿學校，只有週末是不在學校裡的，所以週末顧西兮和厲錚還是要回家。
告別時，林雅有些捨不得顧西兮，於是顧西兮拿出手機，跟她交換了微訊號，這樣就算是在平常兩人也可以聯絡到了。
回到家中沒多久，顧小涵就回來了。
他嘰嘰喳喳說著有關學校中的事，手舞足蹈的樣子特別可愛。
顧西兮本來想帶孩子出去，但顧小涵卻一直纏著厲錚，偏偏厲錚還挺忙的。
她無奈，只好用強硬的手段把小傢伙帶走。
這是第一次。
顧小涵出了門卻不開心。
顧西兮看他冷著小臉，輕輕捏了下他的臉頰，“在生媽媽的氣？”
“才沒有。”顧小涵賭氣的說。
“爸爸今天非常忙，正在處理檔案，我們不要打擾他。”顧西兮想將他抱起來，這才發現小傢伙已經長胖了，她根本抱不起來了。
“媽媽，你就是不喜歡爸爸，明明爸爸那麼好，你為什麼不喜歡他？”
顧西兮嘆了口氣，“他是在忙，你沒看到他一直在打電話嗎？”
“我不是說今天。”
顧西兮一愣，也是，她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興許厲錚都沒發現她的厭惡，可小孩子不一樣，小孩子看人就是用最純粹的那一面看的。
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這兩個情緒在小孩子的世界，是無法隱藏的。
只有在成年人的世界，才會有所改變。
“小涵能告訴我，為什麼那麼喜歡爸爸嗎？”
“我……”顧小涵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他就是喜歡他，“因為他厲害啊！”
對。
是因為爸爸厲害。
像超人一樣無所不能。
像老師一樣懂很多東西。
像媽媽一樣對他非常好。
所以他就是爸爸，他就是喜歡這樣的爸爸。
一個明明有能力拯救世界，卻選擇保護他的爸爸。
顧西兮笑笑，“是啊，所以你有沒有想過，媽媽不喜歡他，就是因為他太厲害了……”
顧小涵非常不解，“厲害就可以保護我跟媽媽啦，為什麼還不喜歡呢？”
“因為非常厲害的爸爸，可以掌控媽媽的喜怒哀樂，媽媽不想被他操控。”
“可是爸爸明明沒有操控你啊，都是你在操控爸爸啊！”
顧西兮徹底呆住。
如果。
她覺得被厲錚操控，而厲錚也覺得被她操控。
那麼……實際上就是彼此在操控彼此。
只有愛情和親情，是能心甘情願被彼此操控的，所以她跟厲錚，難道真的互相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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