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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了送去,雲浩然自己走出來接在手中,嚴氏沒看到,倒不會見到烏眼雞。
到了晚上,太師表面上的重視又一回到來。幾個家人抬起一個箱子,又手捧幾個匣子。
箱子裡給文天一家三口做客那天的錦衣,顧氏的也一件不少。等家人退回,顧氏打趣道:“這回終於是心裡主動有我的了?”
“你心裡繼續沒他好了。”文天的語氣裡,從沒認為妻子應該尊重太師和拜見太師。
開啟匣子,珠光寶氣滿房中。
一套紅珊瑚的頭面,指明給無憂。另外一套紅寶石的頭面,從成色上看比紅珊瑚稍差,沒有指明,一家人也知道是給顧氏那天佩戴。餘下的男人簪子,鑲玉鑲寶石、象牙等的有七、八枚。沒有指明,也只有文天能戴。
文天略有感慨出來,這裡到底是他曾經的家,太師直到今天也算他的家人。
手指紅珊瑚頭面,對妻子和女兒道:“這是六伯母生前的貴重首飾之一。如果不是在這裡見到,我以為在緗妹手裡。”
紅寶石的頭面,也抵消不少文天對宇文靖的怨氣。他對顧氏道:“這一套雖不是最好的,卻是六伯母生前最喜愛的,她時常在家宴上佩戴,我見過好些回。”
顧氏莞爾,沒有再說什麼。春草張張嘴,那句花了一箇中午想出來的話,這一回沒有說出來。
燭光下,文天微有出神。也許,這些帶出溫情的首飾讓他想到有過的美好歲月。
顧氏和無憂看衣裳、又悄聲鑑賞首飾,沒有打擾他。
顧氏雖不喜歡太師,拒絕前往拜見,而宇文靖雖肯寫家宴請帖,但也沒有盼望的相召,可見太師心裡對顧氏的芥蒂依然明朗。但顧氏倒不介意女兒換上箱子裡的衣裳送去。
等到家宴的那天,無憂還是沒有穿,不是因為要讓太師難堪,而是榮王殿下也送來一箱子宮製衣裳,和一匣子首飾。
還有一封很調侃很氣人的信:“京中酒宴,無不如開屏孔雀般招搖。兄若愛禿毛鷹,弟必不攔你。只侄女兒豈能隨你去?特送上新式宮製衣裳,贈嫂夫人母女。到那日,禿毛鷹配二牡丹,方是絕配。”
文無憂率先氣的臉兒通紅,一生氣想到一個好主意。和春草一起把衣裳上絲線勾破幾處,假裝不小心弄壞,弄破的位置以後也方便縫補。主僕裝扮好,顧氏依然不去,文天帶上她們,大搖大擺地前往正院。
……
一早起來,宇文靖照鏡子,自覺得面容紅潤,氣色上佳。他把這個歸於春風:“天暖了,老夫的精神也好起來。”
老僕人老莊揭出答案:“天大爺回來,您才精神好。”把外衣送上來,老莊上了年紀有些嘴碎:“要我說,這個家裡有誰是真的幫著您的?都不中用,都想著往自己房頭扒拉錢,當年您也說過,家裡最有骨氣的,也只有天大爺。唉,要是六爺還在,他也是個好的,緗姑奶奶也是個好的……”
多年主僕,有時候有一家人的感覺,宇文靖平時有話無人訴說,倒是這個常年侍候的老莊知道一些。因此並不同他著惱,只有無奈在面上:
“今兒我高興,你說這些做什麼。”
老莊後悔失言,但失言即刻收不住,又為了解釋,索性說的更明白:“天大爺要是常留家裡,緗姑奶奶也會同您走動的。如今這算什麼,一個太監分明是個小人,也敢踩著您行事。清陵趙家咳嗽一聲,早就把他震成骨頭碎……。”
“好了好了,你少說兩句吧。”宇文靖在他的話裡回想起留芳園裡見到女兒,她出落的比在家裡更為光彩。當父親的心上面想,宇文靖為女兒開心。
至於清陵趙家不和太師公然走動,他們家幾百年裡都是不通世俗的臭脾氣。不走動就不走動吧,宇文靖倒不指望。他身為太師,從來說一不二,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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